9月5日,在一處山崖下,發現了一具尸體。
尸體腐爛程度厲害,無法辨認其面貌。
根據其身上的駕駛證,確認死者名為“柳川堂本”,男,30歲,愛好賭博。
有一個妹妹,名為“柳川姬月”。
9月6日,發現了一具頭部被膠帶纏繞的尸體,手法與之前結案的“膠帶連環殺人案”相似,死因也一致。
死者名為柳川姬月,女,24歲,酒家女。
子時離開工作的地方。
在9月6日0點到1點30分之間,回到家中,在広熙區遇害。
在案發時間6日凌晨1點41分,一名疑似案發現場最早發現人,或是兇手的男人報了案。
9月7日,青海川棠接到委托,幫忙尋找失蹤一天的女友。
委托人名為倉本雅彥,女友名為筱田夕夏。
照片上的她留著一頭長發,長著一張初戀臉。
外加笑容燦爛的模樣,很難不讓人心生好感。
電腦的痕跡被清理得干干凈凈,就像是將系統還原到了最初的模樣。
櫥柜、衣柜、抽屜中的東西都被擺放得十分整齊,家里其他物品也是如此,像是請了專業的家政人員一樣。
但又有種收拾得過度整潔的感覺,就像是決心要遠行的人一樣。
“倉本先生,你們二人之間,就沒有什么合照嗎?”
桌子上擺放的相框,都是筱田夕夏的獨照,甚至小黑板上貼的照片也只有自己的。
“這個當然是有的。只是我不知道,為什么她會突然這樣做。該不會,是我哪里做錯了,一不小心又惹她生氣了?”
倉本雅彥看上去有些疑惑,又有些自責。
他嘆了口氣,“事實上,大概是三個月前,我就發覺她有些不對勁了。”
“先是一個月前,她單方面提出分手,幾天前開始,連電話都關機了。”
訊問室內——
“杜夫先生。9月6日凌晨0點到2點之間,你在哪里?”
“大半夜的,當然是在家里了。”
“鑒識科的同事說,在這種煙頭里提取到DNA的幾率高達67%。”
川西木癸說著,將一個透明袋擺放到桌上,里面有大量的煙頭。
“那從這么多煙頭里,能提取到的幾率會是多少呢?咱們是省點力氣,還是選個費勁的辦法呢?”
掙扎,不過是時間問題。
“我說我說。”
小原杜夫連忙說道:“大概在一點多的時候,當時心情有些不好,就去那邊散步......”
“那邊是哪里?就是你一邊抽煙,一邊偷窺姬月小姐的地方嗎?”
“是、是的。”
小原杜夫看上去有些緊張的樣子,“不過我發現那個女人的時候,她已經死了,臉上裹滿了膠帶。”
“那裹在姬月小姐臉上的膠帶,是什么顏色的?”
“什么?”
小原杜夫一愣,沒想到對方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。
想了想,便回答道:“是綠色的,就是那種搬家時候用的,用來封箱的那種膠帶。”
川西木癸笑了一下。
“杜夫先生,你的眼睛是望遠鏡嗎?竟然在這么遠,都能將膠帶的顏色和種類知道的一清二楚。”
小原杜夫垂下了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