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、這些鞋子,不正是和客廳上掛著的那張合影中的,一模一樣嗎?”
合影的照片是一家六口的。
死了四人,活著一個記憶模糊不清的老太太,還有二兒子。
只是二兒子并沒有出現在這里,沒有他的痕跡存在,而且大合照上也沒有他的身影。
既然如此的話,那青海川棠的推理就成立。
這些血腳印,只是兇手為了混淆警方視線所為。
“也就是說,兇手只有一個人了?”
目暮十三摸著下巴思索著,“如果是一個人的話,在面對一家五口,是怎么做到其他人都沒有反應的呢?”
“而且,為什么要獨獨留下一個老太太?難道是因為覺得對方老年癡呆,不會影響什么嗎?”
但如果是這樣的話,也太奇怪了。
一個可以毫不留情殺掉四口人的兇手,怎么會突然大發慈悲呢?
“還不能妄下結論。”
青海川棠向前走了幾步,來到了島津弘記的面前。
他身上的傷口有些奇怪。
除了一處插得比較深的,傷到了要害部位,其余的傷口切面都平滑整齊,只是在他身上進行了劃傷。
說明除了致命傷外,其余的傷口都是死后才造成。
其他幾人,除了島津衣楠外,都是一刀斃命。
島津衣楠身上的致命傷有兩處。
或許第二處致命傷,是因為兇手發現她沒死,還想要報警,進去補上的。
“一般人如果遇見刀刺過來,都會下意識地緊閉雙眼。可是她卻是瞪大著眼睛,似乎是看著窗外的方向。”
目暮十三看了看尸體,有抬頭看著窗外。
突然,一個人影出現在窗戶中,成功嚇了他一跳。
高木有些不好地撓撓頭,說道:“目暮警部,你這樣一直盯著我的話,會有些害羞的......”
不,別害羞了,我差點被嚇出心臟病來。
目暮十三輕咳了一聲,“高木,你去詢問一下附近的人,看有沒看見什么可疑人員。”
同時心里也明白了什么:看來,島津衣楠當時應該是看見了什么可怕的東西,說不定就是兇手的同伙。
如此看來,兇手應該是兩人或以上。
尸體被搬運走之后,青海川棠佇立在各個房間內,然后用筆在紙上畫著什么。
島津雄大的電腦桌上,擺放著游戲手柄,和游戲機。
電腦上的畫面,暗示他在被殺死的時候,正在激烈地玩著游戲,注意力被吸引,所以并沒有感覺到有人靠近。
島津衣楠的房間內,擺放著一些獎杯和合照,都是自己參加舞蹈比賽獲得的。
二樓的樓梯間上,掛著許多相框。
都是一些同好會和旅游團的合照。
島津玲子所住的房間很大,甚至床也寬敞,但上面只擺放了一個枕頭。
像青海川棠這種單身的,都喜歡在寬敞的床上擺兩個枕頭。
如果對方在已婚的情況下,卻只擺放一個枕頭,說明很可能一直都是一個人。
青海川棠又到了一樓的客廳。
只見沙發上,除了之前島津弘記躺過的地方有些凹陷外,其他地方幾乎沒有任何的磨損。
電視只要一打開,就能看見足球比賽的畫面,說明對方是一個足球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