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乎是用乞求的眼神望著她。
她沒法不答應對方的請求,即便這樣很危險......但相對而言,卻是危險系數最小的。
青海川棠緩緩點了點頭。
說服菊池知夏的不是自己,而是她心中殘存的......最初的母愛。
“我果然,并不適合做一個側寫師呢。”
望著遠去的警車,青海川棠這樣對自己評價到。
柯南覺得有些奇怪,便好奇地問道:“為什么會這樣說?”
青海川棠低聲笑了笑,然后抬頭望著天空,呼出了一大口熱氣。
在冷冽的空氣中,清晰可見。
“其實我曾經被人叫做過‘謊寫師’。那是一年前發生的事,在紐約......銀發殺人魔。這也成為我離開那里,回到日本的契機。”
柯南的瞳孔驟然間收縮了一下。
那起案件,他當然是再熟悉不過的。
青海川棠低下頭來看向他,“如果你感興趣的話,或許今天晚上.....在某個公園的長椅,我們可以聊一聊。畢竟,這也與你有關系,當然不是說現在的你。”
“那群孩子來找你了,我就先離開了。”
青海川棠雙手插在口袋內,一言不發的離開了。
她并沒有同他揮手道別,甚至也沒有回過頭看他們一眼。
或許是因為天氣太冷的緣故,也或許是不想、不愿。
望著對方的遠去的背影,柯南內心突然出現了一個詞:凄涼。
在冬日時節,夜晚總是比平常更早到來一些。
這似乎也成了黑衣組織習慣在冬天出沒的緣故,雖然更大的可能是因為,夏天穿著風衣容易被誤以為是神經病。
“來了。”
說著,青海川棠從袋子中取出了一罐熱牛奶,遞給了對方。
臉上帶著淡淡的笑容,說道:“你還未成年不能飲酒,熱牛奶的話,至少不會讓你這么冷。”
雖然柯南覺得,自己已經穿得很嚴實了,并沒有感受到絲毫的寒冷,但還是選擇接過了對方遞來的熱牛奶,說了聲“謝謝”。
他坐在了長椅的另一端,彼此間隔著一個塑料袋,里面裝著大量的罐裝啤酒。
而且有許多都是空的,似乎是等了他很久的樣子。
也或許是在離開后,就一直坐在這里。
公園內并沒有其他行人,只有兩個被燈光拉得很長的影子。
青海川棠喝著啤酒,一言不發。
她的眼眶有些濕潤,但似乎是在一直強忍著什么。
“你究竟......想告訴我什么呢?”
柯南望向她,終于忍不住問到。
青海川棠頓了一下,轉頭望向了他。
“你覺得,救人需要理由嗎?”
“救人當然不需要理由啊!”
他幾乎是毫不猶豫的,回答了對方這個問題。
青海川棠聽后,卻是輕笑了一下。又繼續問道:“即便是知道救下那個人,會造成更大的傷害,會有更多無辜的人喪命,也會去救嗎?”
柯南沉默了很久,他似乎明白了對方在說什么。
“但是情急之下救下對方時,根本沒法去考慮那么多吧?”
內心的正義、善良深深地刻在了骨子里,讓他下意識的選擇了如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