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個月前的被害人,名為三橋綱重。
同樣是五年前的視頻中,所出現的人。
第二位被害人,名為田村愛佳。
現在,又出現了第三位被害人:村松悟郎,男,32歲,職業高爾夫選手。
五年前的視頻中,一個背著高爾夫球包的男人,從兩人面前路過。
將高爾夫球包放進后備箱的時候,他看了一眼,然后就開車離開了現場。
“被害人名為‘古山芹香’,只有一位父親,名為‘古山啟治’,是遠航漁船的船員。”
“一直沒有固定居所,兩年前就被取消戶籍登記了。而且長期在國外,很少回國。”
青海川棠將視頻反復觀看了幾遍后,問道:“最開始的被害者,是語言學校的人嗎?”
高木愣了愣,點點頭:“的確是語言學校的沒錯。不過棠小姐,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他記得關于第一個被害人的資料,并沒有告訴她吧?
青海川棠將畫面暫停,然后用鼠標指著三橋綱重手中的文件夾說道:“你看,上面正好印著語言學校的名字。”
“愛佳小姐穿著銀行的職員服飾,所以想要找到她也容易。至于村松先生,視頻中有拍下他的車牌號。”
所以,被害人是根據線索的明顯程度,以此被害的。
“那,那這么說,兇手的確是芹香小姐的父親了?”
不對,該問的不是這個。
“這么說的話,視頻中的人,都會成為兇手的下一個目標了?”
青海川棠點點頭,“所以高木警官,麻煩你盡快將消息帶回去,然后將這些人保護起來。”
“我明白了。多謝你了,棠小姐。”
不是世人冷漠,而是他們清楚自己的能力。
而且也無法保證,如果因此喪命的話,自己的親人、朋友該是怎樣的傷心難過。
如果五年前,能夠遇見工藤新一的話,或許結局也會不一樣吧。
畢竟那個人,是一個“生命至上”的人,即便是犧牲自己,也要拯救他人。
聽上去,一腔熱血的正義,又有些犯傻。
“話說,除了視頻中的人,是不是還忘了誰?”
青海川棠重新找出了視頻,放慢了1倍數,開始仔細觀看起來。
“喂大叔,麻煩讓一讓,馬上就要拍完了啊——”
玻璃倒映著他的服飾,還有他胸前別著的名牌:大瀧千彰。
“沒想到您也看了那個視頻啊?”
聽見對方談起,大瀧千彰露出了興奮的表情,用手指著自己說道:“那個視頻就是我拍的呢。”
語氣,無比的驕傲。
“后來也不知道誰又把它上傳了,點擊量真的超高。是不是特刺激?”
說完之后,大瀧千彰輕輕嘆了口氣,語氣變得有些遺憾:“要不是最后有人擋住了,說不定就能一直把它拍完了。”
“那個小姑娘的父母看見了,會心疼死的。”
“應該吧。”
大瀧千彰看著前面的出租車司機,笑了一下。
“可是,誰讓她運氣不好呢?這也怨不得誰吧?”
古山啟治的眼中布滿了紅血絲,一直隱忍著什么。
車內后視鏡中,映照出大瀧千彰的模樣。
沒有一絲的悔意。
“我有個和她年紀相仿的女兒。很小的時候,叛逆期就來了,讓我操了不少心。”
“不過也怨我,我以前是出海的船員,沒什么時間好好陪陪她,也沒給女兒留下什么美好的回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