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有剩下的一小部分人,能夠一直堅守自己,守住自己的本心。
“其實我最初的時候,是想成為像毛利先生一樣的偵探。”
夜久勝有些不好地撓撓頭,“不過在我聽說,毛利先生曾是一名刑警的時候,我又明白了一些道理。”
“原來,是因為毛利先生曾是一名優秀的刑警,所以最后才能曾為一名同樣優秀的偵探的。”
如果沒有打下扎實的基礎,就好比沒有地基就開始建房子一般,只能是不堪一擊的空殼。
青海川棠自然是知曉的。
毛利小五郎曾是警校神話這一點,足以說明他有多么的優秀。
“是嗎?”青海川棠笑了笑,“那就祝你早日實現這個愿望了。”
“棠小姐?”
“什么?”
夜久勝小小的猶豫了一下,終于鼓起了勇氣,說道:“如果這次我能夠依然待在警校的話,那在周末的時候,我偶爾可以給你打電話,或是約你出來玩嗎?”
說完之后,夜久勝似乎是怕對方誤解了自己,又連忙擺擺手解釋道:“我、我只是想,如果你方便的話,有時間能夠帶我逛一逛。”
“因為來到東京后,我就基本上沒有去過別的地方。”
想了想,夜久勝又補充道:“如果麻煩的話,就算了......”
“好啊。”
夜久勝一愣,抬頭望向了她。
青海川棠笑道:“當然可以了。”
“只要我有時間的話,無論是給我打電話聊天,還是希望我帶你去逛一逛,都可以。”
“不過,前提是你別打電話給我念什么《刑法典》。”
曾有一次實在睡不著覺的時候,她曾發消息給某人。
于是,很快就接到了對方的電話,并提供了一個很管用的催眠方法,那就是聽他念《刑法典》。
時至今日,青海川棠仍覺得這個方法十分奏效。
只用念上個一分鐘,就睡得雷打不動了。
這效果,簡直比以前上學時最枯燥乏味的課程還要管用。
最后,夜久勝并沒有被警校開除,但還是被給予了一定的處罰。
畢竟這樣做,也太過胡來了。
當然,也托他的福氣。
學校的圍墻加了一層鐵網,以防再有類似的情況發生。
新的周末再次到來的時候,夜久勝也同往常一樣,填寫好了表格,像教官請示,希望能得到他的批準。
丘元司看了看他的申請理由,再抬頭看向了他,說道:“你之前已經闖了這么大的禍,現在又想申請外宿?”
“你覺得,我會同意嗎?”
夜久勝一本正經地說道:“教官,我知道自己當初有些太逞能了,不應該只仗著自己學習了一點知識,就開始肆無忌憚。”
“但我保證,這次不會再這樣了。而且我這次出去,是有正當理由的,為了向一位成功的前輩學習。”
“向他請教經驗,從而使自己今后能成為一名更加優秀的人民警察。”
丘元司的臉色稍微緩和了許多,略加贊許地點點頭。
“既然你能知道自己錯誤,也明白自己現在目標是什么,那我就勉強再給你一次機會。”
“如果你這次再捅出什么簍子的話,小心以后都不會再給你批假了。”
夜久勝將身體更挺直了一些,語氣嚴肅認真地說道:“請您放心,絕對不會辜負您的期望!”
丘元司:不,別想多,我真沒對你有什么期望的。
他有些無可奈何地搖搖頭,蓋下印章后交給了一旁的助教。
“去吧,臭小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