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這個比喻并不算太恰當,但對于小蘭而言,卻恰好說在了心坎上。
因為她本人,就有這樣的感受。
“當然,我這個比喻可能不太恰當。”桐島麻衣自己也意識到了這一點。
接著,她又繼續說道:“說起來,是在初中的時候。總有一個外校的男生,來到我們學校附近,然后敲詐勒索。”
“不是吧?”
出于顏值,園子覺得有必要維護一下對方,“昴先生看上去,也不像是這樣的人。肯定是你弄錯了。”
桐島麻衣點點頭,“的確可能是這樣。畢竟也過去了這么長時間,我也不可能光憑著感覺,就覺得對方是那個人。”
“更何況那個昴先生,也沒有那個人的特征啊。”
感覺這東西,有時候是很具有欺騙性的。
最牢靠的時候,往往是尋找對象劈腿或出軌的證據時。
桐島麻衣喝了一口果汁,看向青海川棠的眼神,帶著一絲絲的同情。
“因為對方只盯住她一人敲詐勒索的緣故。自從那之后,小棠棠就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心理陰影。”
身為好友,她自然是希望能找到那個人,然后為自己的朋友,討回一個公道。
“麻衣姐姐,那個人有什么特征啊?說不定我上學路上,有看見過哦。”
正義的柯南面對這種情況,自然不能坐視不理。
桐島麻衣笑著薅了一下柯南的頭發,“小弟弟,沒想到你竟然這么熱心呢。”
“時間過去這么久了,我也不知道對方去了哪里。只是想著,如果能見到的話,希望他能向小棠棠道歉而已。”
但大概率,是見不到了。
“他死了。”
“啊咧?”
桐島麻衣露出了驚訝的表情,薅頭發的動作也停了下來。
“死得老慘了,骨灰都不剩。每年盂蘭盆節的時候,我都會給他燒紙錢。”
氣氛一時間變得有些尷尬起來,誰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是好。
對于對方所說的話,他們都無權是指責什么。
雖說死者為大,但如果站在她的立場上,從小就受到這樣的恐嚇,留下的心理創傷,便是伴隨著人的一生。
“既然這樣,那個戴眼鏡的小哥就不是了。”
桐島麻衣尷尬的笑了幾聲,試圖緩和一下氣氛:“既然這樣的話,你們知道他有女朋友嗎?”
“應該沒有吧。”
園子仔細回想了一下,“這么一個大帥哥,好像一直都是孤身一人。總感覺有些可疑的樣子。”
“既然這樣的話......”
桐島麻衣做出了一個“拜托”的手勢,賣著萌說道:“如果可以的話,還請告訴我他的住址好嗎?畢竟每個女人,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。”
青海川棠頓時被她的話嗆住,彎下腰拼命地咳嗽著。
小蘭顯得有些為難的樣子。
“昴先生他現在,是暫住在新一家的。沒有他的同意,貿然帶你去的話......”
“沒事的,我能夠理解。”
桐島麻衣看著小蘭,十分贊許地說道:“果然是一個善解人意的女孩呢。”
然而,她是一個不達目的不罷休的人。
既然之前那個理由行不通,那就換一個借口。
“新一?是那個叫‘工藤新一’的少年嗎?既然這樣的話,那我應該是知道在哪里了。”
“畢竟我們報社以前的時候,還去過工藤家采訪過他的父母呢。”
一個是世界級的小說家,一位是著名的女演員。
兩者能會接受采訪,是再正常不過的事。
但柯南卻覺得有些奇怪。
因為他從沒有聽說過,也沒有見到過,有報社的人找上門來。
所以可以斷定,對方一定是在說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