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?”
桐島麻衣換上了一副壞壞的笑容,“我只是看他一臉單純的樣子,肯定會成為扒手的目標。能夠近距離觀看一下表演的話,也算不枉此生了。”
青海川棠不禁失笑,“那你的愿望還真是簡單啊。”
三天后——
因為前往人多的緣故,周邊道路擁堵,跟臘腸似的。
還好機智的他們,選擇了坐電車。
“桐、桐島?”
雖然將裝備穿戴整齊去參加漫展,也不是什么大驚小怪的事。
只是桐島麻衣這一身迪迦皮套,差點真的沒能認出她來。
桐島麻衣沒有說話,只是點了點頭,算作是回應。
“麻衣小姐,不是女生嗎?為什么她......”
現在看上去,卻是一馬平川的樣子?
青海川棠瞬間明白了對方的意思,故作驚訝地說道:“我什么時候說過,她是貨真價實的女人了?”
桐島麻衣的名字是假的,靈感來自于青海川棠曾說過的:人活著就是為了麻衣學姐。
性別自然也是假的。
所以,她其實是他?
安室透此時的內心,十分的復雜。
甚至有點后悔當時,答應了對方的邀約。
電車上的人們,就像是罐頭中的沙丁魚,也是最利于扒手的場所。
“眼神飄忽,垂眼角度10度。那個人已經鎖定獵物,準備行動了。”青海川棠小聲說到。
流氓有流氓的眼神,小偷有小偷的眼神,扒手有扒手的眼神。
東張西望物色目標的扒手,都是外行。
真正的扒手鎖定目標,只有一瞬間。
越熟練的扒手眼神就越細,角度也越小。
那個男人故作踉蹌了一步,便就身旁人的錢包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了。
他向前走著,移動了一段距離,然后雙手抓在了拉環上。
此時,他手中的錢包已經不見了。
“這次大規模的行動,搜查三課的人應該有所防備。可惜扒手只能是抓現行的,這次失手,便只能等待對方下一次下手了。”
而剛才的那個男人,便是飛鷹隱刺。
飛鷹隱刺本就是強者中的強者,如果有團伙協助的話,就更難逮個現行了。
“已經9個了。”
對方下手速度太快,再加上車廂本就擁擠,根本無法知曉,他的同伙是誰。
這時,青海川棠看見了一個穿女仆裝的女生背后,突然出現了一名男子。
他正悄悄地伸出手,將對方的錢包放入自己口袋中。
她悄悄走了過去,將對方的左手擒住。
輕聲說道:“別動。不是自己的東西,應該物歸原主才對。”
男人試著掙扎了一下,卻發現對方的力氣比自己勝上幾分。
他將衣袖中的小型美工刀滑落在手心,然后將刀片滑出。
趁其不備的時候,一下子劃到了對方的左手上,劃出了一條血痕。
這一突發情況,使得周圍的人立馬四散開來。
除了男人外,還有兩名同樣打扮的人到了這里,手中都拿著美工刀。
扒手與扒手間是不同的。
只有這種不入流的扒手,才會事跡敗露后,惱羞成怒。
強者,都是有著自尊心的,一流的扒手更是如此。
“干什么呢,你們這些混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