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鞠子小姐?”
“原來你們認識?”
鞠子點點頭,“以前和伊熊先生、羽太先生,一起表演過魔術。”
頓了一下,又補充道:“還有加鶴。”
羽太的語氣似乎有些感慨的樣子,“自那以來,已經有二十年沒見了啊。”
伊熊繁向前走了一步,像是在抱怨似的,說道:“一直也不聯系我們。”
“大概兩個月前,加鶴給我寄了信,說希望我來看這場公演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
目暮十三點頭后,又覺得有些奇怪:“既然是特意來的,中途為什么又要離開座位呢?”
“去外面呼吸新鮮空氣。”
說這話時,鞠子的頭低了下來。
人們一旦感覺到有罪,就會有低下頭說話的傾向。
當然,也可能是別的原因。
“那時候,有看見什么人了嗎?”
“沒有。”
鞠子重新抬起了頭,但眼神像是沒有聚焦點一般,不知看向了何處。
“那麻煩去那邊問一下話吧。”
說著,便將鞠子帶離了這里。
望著她的背影,羽太感嘆道:“真驚訝啊,感覺完全像是個普通人了。明明那時候,那么光彩閃耀。”
柯南見或許可以問出什么,便連忙跑到了他們身旁。
問道:“吶,剛才那位鞠子小姐,是怎樣的人呢?”
“夢幻的,天女哦。”伊熊繁回答到。
柯南有些疑惑地眨了眨眼睛,期待著對方能夠為自己解惑。
羽太向前走了一步。
“二十年前,也是今天這個節目。鞠子小姐扔下舞臺,加鶴小姐代替她出演,成了潮島加鶴的首次出演。”
在對方講述時,市川成淺的眼飄忽了一下,表情明顯變得有些不對起來,像是在回想什么。
“加鶴是我的后輩,我教給了她魔術的基礎。”
會議室被改成了臨時的詢問室。
兩人面對面交談著,尋常人或許會覺得頗有壓力。
“和加鶴小姐,有什么過往呢?”
“二十年前的時候,我們一起在船上準備晚上的表演。之后,演出的羽衣突然不見了,便由加鶴最后代替了我表演......”
這樣聽來,鞠子的確有很大的作案嫌疑和動機。
但如果想要找到不在場證明的話,其實也很簡單。
“成淺小姐。羽太先生提到二十年前,鞠子小姐扔下公演的時候,你的面色為什么突然陰沉下來了呢?”
被對方這樣盯著,市川成淺的眼神本能地回避了一下。
“啊,有嗎?”
“那麻煩你將手伸出來一下,可以嗎?”
市川成淺的右手上,赫然藏著一張微微彎曲著的撲克牌。
“把牌藏在手中,是一種被稱作藏牌的魔術基本技巧,對吧?”
“怎么了?”市川成淺的語氣,明顯變得有些緊張起來。
“之前來到這里的時候,有看見你在迎接客人時,依然在練習。”
“通過在日常中練習藏牌,最終可以做到,自己沒有意識到手里有牌,觀眾也不會覺察到魔術的手法。”
而市川成淺身為潮島加鶴的助理,會一些魔術技巧自然是必須的。
“我總是被加鶴小姐批評。所以,要比別人加倍努力。”
有的東西,無法在天賦上取勝,便只有通過后天不斷努力的聯系來取勝。
而如果因為自己有了無比的天賦,而因此沾沾自喜、疏忽練習,也只會導致傷仲永的悲劇發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