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吧,說什么呢?”
佐久間智站了起來。
“小心說話!”
早尾基男怒吼著站了起來:“不然你也要遭報應了!”
“你們冷靜一點,警察馬上就來了。”
桐島麻衣趕緊站出來調解,以防矛盾被更深的激化。
“警方暫時到不了。吊橋的繩子斷了,對面的人無法過來。”
回來之后的青海川棠,將這一結果告知了眾人。
因為斷的是溫泉館這邊,吊橋落到了對岸,必須要將它拉上來才能修好。
但一想到這么長的跨度,除非是有著飛上天與太陽肩并肩能力,否則就是難于上青天。
“沒有其他的路嗎?”
世良真純看向了江戶奈月。
“只能走北邊的力士山,要花一整天。”
“也就是說,我們被困在這里了嗎?”
黑石嘉菊一臉擔憂的模樣。
青海川棠看了他們一眼后,邊走到了固定電話旁。正準備拿起電話撥打時,發現了一旁有著一本白色便簽,突然就想到了什么。
伸手摸了摸紙頁,的確有過曾書寫的痕跡。
從筆筒中拿出了一根鉛筆,在上面涂鴉著,很快就顯現出了之前的內容來。
“羽田機場,14點30分。”
世良真純看著上面的字跡,驚訝了一下:“這不正是栗山先生的嗎?”
與之一對比,果真如此。
一想到此處負責的警官是誰后,青海川棠沉默了一下,最終還是拜托了自己道上的朋友,查一下通話記錄。
而世良真純則在一旁,整理已知的線索,像極了認真完成老師布置作業的乖孩子。
“如是館里屋的唯一出口,被老板娘給鎖上了,只能從里面打開。也就是說,當時里屋是處于一個密室狀態。”
所以嫌疑人,就鎖定在持有鑰匙的老板娘,待在里屋的黑石嘉菊、早尾基男、佐久間智、桐島麻衣身上。
每位參加人員,都是按照順序一個一個地進入了仙狐大人的溫泉。
被殺栗山壽江是在半夜零點的時候,最后一個進去的。
根據世良真純的判斷,死亡時間應該在零點到兩點之間。
最后,便是不在場證明。
案發時間的零點到兩點之間,參加人員都聚在一起,以桐島麻衣為中心,相談甚歡。
也就是說,互相都能證明對方的不在場證明。
零點到零點三十分鐘之間,佐久間智和黑石嘉菊,離席去了衛生間。
“也就是說,現階段這兩人的嫌疑,是最大的。”
“不好了!大事不好了!”
桐島麻衣慌慌張張的,跑到了二人所在的庭院中。
“怎么了?”
“大家的錢包都被盜了!”
“誒?”
無一例外的,大家的錢包全都消失不見。
在翻找無果之下,青海川棠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。
她露出了兇神惡煞的表情,似乎想將這名小偷做成煲仔飯。
“警方剛才打來了電話。好像是昨天0點13分到30分,有通話顯示。”
江戶奈月找到了她們,告知了這一消息。
“也就是說,0點30分之前他還活著,那可以縮小案發時間的范圍了。”
但如果,0點到0點30分,不在案發時間的范圍內的話,佐久間智和黑石嘉菊的不在場證明,就能夠成立了。
“對了,那本筆記!”
世良真純一瞬間想起了什么,連忙朝著栗山壽江的房間跑去。
看著對方這一舉動,青海川棠頓時就明白了,世良真純現在所認為的兇手是誰。
眾人被齊聚在了里屋內,等待著世良真純揭曉真相。
“首先,便是栗山先生,被人毆打卻毫不抵抗。由此可見,栗山先生對兇手出現在澡堂一事,并不覺得奇怪。”
兇手說著自己落下東西了,然后進入澡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