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說,以上的一切,只不過是我個人的想象的話。但如果這樣想的話,錢包被偷也就有了很好的解釋。”
今早,知道了自己的替身被殺,真正的栗山壽江嚇得膽戰心驚。
而且道路斷開,與兇手同處一個屋檐下。
如果自己的真名暴露,就可能被殺。
感到危機的栗山壽江,為了隱藏自己的真名,偷走了所有人的錢包。
目的并非是金錢,而是里面任何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。
“是這樣嗎,栗山小姐?”
眾人看向了她。
“黑石本來就喜歡溫泉。聽了我的困擾之后,他笑著接受了我的請求。”
于是,兩人各自在名牌上,寫上了自己的名字,交換了稱呼。
只是她也沒想到,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。
“由于互換,作案時間應該有所改變。”
世良真純摸著下巴思索著:“也就是說,能殺人的只有栗山小姐,和佐久先生二人。”
栗山壽江沒必要殺害自己的替身,所以......
“兇手,就是佐久先生!”
佐久間智抓緊了自己的衣服,更像是握緊了什么。
他站了起來,從褲兜內似乎掏出了什么。
“是你,殺了田子!”
他打開了折疊刀,刺向了栗山壽江。
她根本反應不過來,本能地閉上眼時,世良真純出現在了她的面前,一瞬間就將其制服。
佐久間智趴在了地上,昏了過去。
一條吊墜露了出來,上面是新川田子的照片。
“喂,你沒事吧?”世良真純看向了身后的人。
栗山壽江低著頭,聲音帶著哭腔。
“我也不是討厭她了。只是稍微吵了個架,說出了分手這樣的氣話。我完全想不到,田子居然會自殺......”
言語中,滿滿的自責,和愧疚。
“去世的新川小姐,是真心愛著你的吧。”
栗山壽江抬起頭來,看向了她:“你在嘲諷我嗎?就因為我們是女人!”
顯然,世良真純中性的打扮,讓對方誤會了她的性別。
而這,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“可她也是女人啊,不過現在還只能算是女孩。”
青海川棠看著她,認真地說道:“誰能去嘲笑別人愛人的心情呢?兇手的魔爪并沒有觸及到你,新川小姐現在,一定從心底感到安心。”
栗山壽江再也抑制不住此刻的情緒,蹲在地上痛哭起來。
最終,吊橋也還是沒能修好,而是不知從哪聯系了直升機前來。
“不過,最后吊橋是誰弄斷的呢?”
世良真純看著她,似乎想要求得一個答案。
就像案件的最后,總要指出兇手的一般。
“大概,是仙狐大人為了不讓殺人犯逃走,封鎖了吊橋吧。”
青海川棠輕聲笑道:“這樣想的話,不就好了嗎?”
不是所有事情,都需要一個真相,和答案的。
有時候,往往是不去知曉,才是最大的“真相”。
“話說回來,”世良真純表情變得十分的認真:“你究竟是什么人啊?總感覺,好像亂成一團的謎題一般。”
不得不說,對方所選擇的比喻,十分的恰當。
她笑了一下,將手伸向了世良真純的臉龐,讓對方微愣了一下。
“再沒有找到真相之前,就一直尋找下去吧。直到,找到你所認為的那個真相為止。”
直升機越發的靠近,強勁的風力將她后面的話,都模糊了過去。
“再沒有找到真相之前,就一直尋找下去吧。”
這是世良真純所記得的,對方所說的話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