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慌張,該不會是有什么見不得人的事吧?”
聽毛利小五郎這么一說,兩人頓時慌了神,回頭望了一眼桌子上的瓶中船。
“船?”
“我、我們是導演和編劇!”
兩人連忙用身體擋住了眾人的視線,“現在正以豪華客船為背景,創作新的作品。”
“沒、沒錯!”
保大附和著弟弟的話說道:“我們就是一小部分電影控,耳熟能詳的出品人,保大保小兄弟。”
青海川棠微微偏頭,看見了墻上貼著的,客船的布局圖。
以及用紅筆所標注的地點,圓圈內寫著大大的“GL”。
接下來,便是另一個房間了。
客人是一個新加坡男人。
照片上的他,一頭及肩的白色長發,留著山羊胡,名為莫·有錢。
“該、該不會,這個男人就是卡爾薩斯吧?”
山村操小心翼翼地貼在墻壁上,猶豫著要不要開門進去。
要是對方有武器該怎么辦?
“這種情況,還是由我毛利小五郎出馬吧!”
毛利小五郎理了理自己的西裝外套,轉動門把手走進去后,不禁一怔。
只見床旁,男人一絲不掛的跪在地上,像是做著士下座的姿勢。
只是,他的頭是向右側偏著的。
脖頸上全是血,還有著一個被戳出的洞,讓人一看就不禁縮了一下脖子。
“他是七原緒。”
一旁的木椅已經壞掉,或許是與犯人爭斗后被殺的。
青海川棠抬頭,望著天花板,發現有幾處地方,都有凹陷的跡象。
微微翹起的邊緣,說明是有人用什么東西貼在了上面,為了遮掩這一切。
地毯上,有幾滴藍色的墨點。
青海川棠蹲下身,伸手摸了一下,放在鼻前聞了聞。
十分特殊的墨水味,像是酸奶中略帶了一點酒精。
“安夏,等等!”
可是,鹿田宏明并沒能叫住她。
當安夏看著這一幕后,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,不禁伸出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,盡量不讓自己發出太過激動的聲音。
接著,安夏便被山村操叫到甲板上問話,與之同行的,自然還有毛利小五郎。
山村操一副“已經看透一切”的模樣。
“你說前天晚上,自己一直在找七原先生對吧?”
“沒錯。”
“有誰能證明嗎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山村操自信一笑,拿出了自己世界第一名刑警的氣質。
“尸體為什么會是跪著的呢?也就是說,很可能是情侶吵架,對方在道歉時,另一方怒上心來,把道歉者殺了!”
說完后,他看向了毛利小五郎,求證道:“毛利先生,你覺得我剛才那一番推理如何啊?”
面對這樣一位清純美麗的女性,毛利小五郎自然是不愿相信對方的兇手。
但是山村操的猜想,也并非不無可能。
“難道,你們是在懷疑我嗎?”
此時的安夏,一臉楚楚可憐的模樣。
毛利小五郎輕咳了一聲,“只是有可能的而已......誒,安夏小姐,你別走啊!”
他轉身伸出手,卻終究像是爾康叫不住紫薇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