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的,一直保管在我的事務所里。”
“差不多就行了,”青海川棠看向那副畫,篤定道:“這幅畫,是贗品。也就是放在密室中的假貨。”
“密室?”高木一愣。
之前他們去的時候,并沒有發現她口中所謂的密室。
“是的。”
青海川棠點開了平板中的一個視頻,向二人展示著。
畫面中,世良真純搬開了柜子和畫作,發現了那扇被藏著的木門。
打開門后,順著樓梯走了上去,是一個小型畫室。
畫架上,擺放著與現在拍賣場上,如出一轍的作品。
“實際上,金上有個代筆人。畫技卓越,一直沒被懷疑至今為止的畫是贗品。”
此時,青坂從另一扇門中,步入了會場。
“金上把代表人交上的畫,暫時放在密室里,簽上名字,作為自己的作品問世。”
說完后,青海川棠看向了臺上的人:“北條,你是金上的合伙人,對此難道一點都不知情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北條泠子矢口否認。
“密室中,還發現了這個。”
視頻被再次點開。
世良真純從一個小紙袋中,取出了一條流蘇,一端的線頭已經斷裂。
這個流蘇的設計,與拍賣會接待室的相同。
再加上,掛住它的掛鉤也彎了。
從這些證據來看,金上并非從屋頂墜落的,而是接待室。
畢竟是見過不少場面的高木,此時已經明白:“屋頂上的遺書,是兇手的偽裝。”
“沒錯。”
青海川棠點頭道:“那天,兇手從事先打開的窗戶邊,把金上推了下去。但是,金上抓住的流蘇斷掉了。”
掛鉤無法承受重量,彎曲了。
兇手為了消滅證據,帶走了流蘇,并在屋頂上留下遺書,偽裝成了墜落現場。
所以屋頂上,既沒有爭執的痕跡,也沒有指紋。
“密室里,有金上在巴黎用過的記事本。里面寫滿了日記、遺書,已經當時的金上,內心的苦惱。”
而其中一張被撕走,只留下了日期。
平板的視頻畫面中,將這一切都展示了出來。
“撕走遺書,隱藏流蘇,知道密室的人,就是兇手。”
高木說完后,抬頭望向了北條泠子。
眾人的目光,也隨著他一起,落在了她的身上。
北條泠子從臺上跳了下來,走到了青海川棠的面前。
“別說傻話了,證據呢?你有我知道密室的證據嗎?”
她有些惱羞成怒的吼道:“我沒有進過密室,也沒有殺金上!”
青海川棠登上了舞臺,站在了畫作旁,說道:“證據,就是這幅畫。”
接著,她便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把鋒利的小刀,狠狠地戳在了畫作上,劃出了一條巨大的痕跡。
北條泠子望著這一幕,有些不敢置信,甚至是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眼睛。
深知柴米油鹽貴的高木,后退了幾步,扶住了身后的椅子,以防因為腿軟而跪在地上。
好幾億的東西呢,就這樣給......
“誒?”
高木有些驚訝的看向了大門處。
只見,世良真純拿著畫作,走進了會場,柯南也緊隨其后。
她手中的那副畫,與舞臺畫架上的,簡直一模一樣。
將小刀收回進口袋后,青海川棠才拿起身旁的畫作解釋道:“這張剛才被割壞的畫,是我畫的贗品。”
掀開了紙張的一角后,“青海川棠”這四個字便瞬間露了出來。
“昨天花了一晚,仿作的原作,然后換走了原畫。”
說完后,青海川棠又將畫作重新放回到了畫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