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樣,有頭緒嗎?”
“沒有。”石北義昭有些不耐的說到。
“真是可笑,這又不是電影。”
安彥久司說著,搖了搖頭。又抬起頭繼續道:“第一,我們之間有殺手在的話,馬上就覺察到了......”
當他還準備繼續往下說時,屋外突然傳來了山奈美的驚叫聲。
高木等人連忙循聲跑去。
只見在房間門口,山奈美已嚇得跌坐在地上,瑟瑟發抖著。
屋內,一名穿著浴衣的男子,躺在地上。他的脖子上,有一個小血孔,與之前高臣雅史的死法,一模一樣。
他的臉,正是剛剛的......只松智男。
那剛才他們在大廳中所見的,便是里海假扮的了?
當其他人趕來后,望著倒在地上的只松智男,紛紛露出了震驚的表情,有些不敢相信眼前所發生的事實。
“為什么只松先生在這里?”
“這不可能......”
“只松醫生在哪?”晴海川看向他們到。
安彥久司覺得有些奇怪,指著地上的人道:“只松醫生的話,不就在那嗎?”
“不是那個。我問的是,剛才在大廳的那位只松醫生。”
然而,當他們跑到大廳后,發現之前的假只松醫生,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了。
復古式的掛鐘,發出了“咚”的聲響,大家都被聚集在了這里。
沒有任何人有離開旅館的行跡,也就是說,里海又偽裝成了另一個人,就在余下的四人之中。
高木一本正經地望著四人道:“總之,請告訴我各位的不在場證明。宴會結束后,大家都在哪里。”
“溫泉,和安彥一起。”
“是真的嗎?”
安彥久司點點頭,“沒錯。”
“松前醫生,你呢?”
“在房間休息。”
“田尾醫生呢?”
“在中庭散步。”
這么晚了還在外面散步,自然是會引起懷疑的。
但如果用因為喝多了,所以想吹吹夜風,讓自己清醒一些作為理由,似乎也說得過去。
“也就是說,松前醫生和田尾醫生,是沒有能夠證明不在場的人。”
“那個,警察先生。”
“什么?”高木看向了她。
“那個里海,是可以偽裝成任何人的吧?那樣的話,問了不在場證明,不也沒意義了嗎?”
言之有理。
高木立馬坐了下去,摸著下巴思索著。
“警察先生,到底為什么會盯上我們?”
石北義昭略有些不滿的說道:“我們是以救人為使命,每天工作著。受到別人的感謝,沒有被怨恨的。”
“但是,正因為是處理人命的工作,在不知不覺中埋下怨根,不也是常有的事嗎?”
正當晴海川說完時,他的手機鈴聲響起,是一首曲調怪異的歌謠,聽著有些瘆人。
“誒?”晴海川略顯驚訝了一下。
“怎么了?”
“是局里打來的。通往這座旅館唯一的吊橋,被燒毀了,支援的搜查員不能馬上趕來。”
除了沒有被切斷的電話線外,與暴風雪山莊模式十分的接近。
看來,里海是打算將他們困在這里了。
松前夏美聽完后,臉上浮現出一絲擔憂和害怕:“也就是說,還會有命案發生嗎?”
眾人沉默著......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高木和夜久勝都不免有些犯困了。
難道要一直待在大廳,坐以待斃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