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是在所難免的。
畢竟除了職權騷擾外,海原誠治有可能已經遇害了。
“吉年現在的情況如何?”
夜色下,門嵩建筑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內,兩人正在交流著。
“沒有生命危險。”
“到底是誰干的,真的是誠治嗎?”
“你覺得呢?”
“我怎么知道。”
說完,片桐泉大端起桌上的咖啡杯,飲了一小口。
青海川棠的手轉動著圓珠筆,突然想到了什么,停下來看著地方道:“海原誠治有給你發過郵件嗎?他給吉年發了,說要告他職權騷擾。”
“為什么給我發?”片桐泉大將咖啡杯放回到了桌上。
“昨天,你在講述海原誠治是如何遭受職權騷擾時,就好像是在回憶自己的事情一樣。是不是吉年曾欺負過你,后來把矛頭轉向海原誠治,你才逃過了一劫呢?”
更進一步說,便是自從吉年水木的職權騷擾目標,變成海原誠治后,他變成了吉年水木的幫兇。
這種情況也不少見,單純就是霸凌的一種方式。
“襲擊吉年的人,是你。”說完后,青海川棠端起桌上的咖啡,一飲而盡。
太過苦澀的滋味,還夾雜著難以言說的藥味,顯然是沖泡的水溫過高了。
“是誠治威脅我的。”
說著,片桐泉大從懷中拿出了手機,點開郵件后,遞給了她。
是海原誠治發來的。
上面寫到:明天我就把這段錄音發給媒體。你也很恨吉年吧?你去襲擊吉年,我就把你這段錄音刪除。
“你真是個廢物。這里沒有你的位置了,趕緊走人。要么辭職要么死,你自己選吧......”
“誠治還活著。”片桐泉大低著頭道:“不光是吉年,他還要向我們所有人報仇。”
不久后,道上的朋友將調查結果,發到了她的手機上。
海原誠治的母親,曾經是一名優秀的手術護士,結婚后就辭職了。
與此同時,萬能的小黑也追尋到了海原佑輔的,另一個住處。
海原佑輔出了公司后,就直接坐電車。然后在便利店買了便當、酒精飲料,還有下酒菜。
“好的,辛苦了。”
“不是大姐,你現在就去嗎?萬一人家正在親熱呢?”小黑猶豫了一下,最終并沒有跟上去。
來到316號門前后,青海川棠按響了門鈴。
門很快就被打開。
“我想問您一些,關于您兒子的事情。”
海原佑輔雖只是中年,但頭發和胡子,或許都因為壓力過大的緣故,全都變成了白色。
“誠治,死了嗎?”
他的臉上,并沒有過多驚訝的情緒,只是眼眶有些濕潤。
“其實,他給我發過這樣一封郵件。”說著,海原佑輔從懷中拿出了手機,點開郵件后,遞給了她。
看完后,她的心里有種“果然如此”的感覺,但也有著難以置信。
可事實,往往都是很難讓人相信的。
10月30日。
“請進。”
“我知道您兒子在哪里了。”一進屋內,青海川棠就開門見山的說到。
此時的圣誕樹,已經掛滿了裝飾。
“誠治他在哪里?”靜香向前走了一步,追問道:“他還活著吧?”
“很遺憾,他已經去世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