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么說,見的那人就很可疑了啊。”
“是的。”青海川棠點點頭。
“我立刻去查一下。”
說著,米津久立馬抓起了地上的衣服,朝著門外跑去。
待到對方離開后,青海川棠看向她問道:“姬子小姐。關于那個句會,提出要在內子座舉辦的,是誰呢?”
“是室山先生。”
也就是當時坐在佐牟田正章右手旁的,造船所的社長。
“如果青山社的主持死了的話,后繼的主持,會是室山先生嗎?”
“怎么可能。”姬子搖了搖頭,解釋道:“祖父說,那個人寫的俳句簡直糟糕透頂。”
說罷,她拿起桌上的會刊打開,找到了室山新治俳句的那頁后,遞給了青海川棠。
看了一眼后,青海川棠只覺得略有些尷尬。
毫不謙虛的來說......
她對俳句的好壞,其實有些看不太出來。
“這個也是。”姬子又將另一本會刊遞給了她,也是貼心的翻到了室山新治俳句的那頁。
看完后,青海川棠道:“室山先生意外的謙虛呢。”
“謙虛?此話怎講?”姬子十分的不解。
“室山先生的作品,和普通會員一樣,都是連載在后面的吧?這本是第二十五頁,另一本是在第二十六頁。”
“他自己編書,把自己放在最前面,想必也不好意思吧。”
室山新治雖然是青山社的NO.2,但那不過是因為他給青山社資金援助的關系。
從他三年前入會開始,新會員人數就不斷增長。而且自父親亡故后,自己也受對方各種照顧。
正是因為如此,佐牟田正章才沒能直截了當回絕他。
雖然室山新治看起來年過四十了,但他的確曾通過在佐牟田正章,向姬子求婚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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所以,佐牟田正章才會拒絕相江的求婚。
“但是......”
猶豫了一下,姬子道:“祖父他就在不久前,在院子里自言自語,說‘不能繼續放任室山,讓他一直為所欲為’。總感覺他當時的笑容,是自信滿滿的冷笑。”
因為很少見祖父那樣笑,所以記得很清楚。
的確是冷笑,而不是微笑。
思索了一番后,青海川棠道:“姬子小姐,可以帶我見見室山先生嗎?”
“去見室山先生嗎?”
...
“這真是稀客啊。”
看了一眼姬子后,他又看向青海川棠道:“我記得你是?”
“前些天在佐牟田先生的守靈前,冒昧叨擾的青海川。”
“不過多虧了她,殺害祖父的犯人,有可能要查清了。”
“犯人嗎?”說完后,室山新治取下了安全帽,從褲兜中掏出了名片夾,從中取出了一張名片,遞給了青海川棠。
“再次介紹下,我是室山。”
“我是青海川。”
“她是東京的旅行記者。對夏目漱石和種田山頭火的故事,來取材的。”姬子幫忙做著介紹到。
“旅行記者嗎?來,這邊請。”
一路上走著,青海川棠贊嘆道:“這么大的造船所都是您的嗎?厲害了。”
“哪里,小船塢而已。”室山新治謙虛著說到。
“岡山、神戶、今治,還有廣島對嗎?”
“不,沒有廣島。”
“誒?”青海川棠故作驚訝了一聲,看了一眼名片背后,不禁笑道:“也對,我不小心把和她的事混淆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