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是上廁所的時間,還是能離席外出的吧?”柯南問到。
“不不。”
宮木敏之笑著搖頭道:“龍王莊到這里開車,可是要三十分鐘呢。這可不是隨便離席,就能往返回來的距離呢。”
柯南輕輕一笑,眼鏡戰術反光道:“這種程度的不在場證明詭計,很輕易就能破解。”
此時,米津久終于趕到了這里。
“京藤梨乃的車被發現的地方,是在這座神社前面的路上對吧?”
這樣的話,她首先就是在這里被襲擊的。
這時,京藤梨乃因為被扼住喉嚨,陷入了假死狀態。
然后,宮木敏之將其放到了自己車的后備箱中。
在那之后,達到了內子座,加入了第二天句會的準備工作中。
在準備完成后,所有人從內子座轉移到龍王莊,開始了宴會。
“于是,你借著上廁所的借口,離開了宴會。”
這情節,怎么聽起來這么像是柯南?
一到有什么線索,或是要告破案件時,總會借口去廁所,讓人懷疑是否小小年紀就開腎不行。
“然后,你將陷入到假死狀態的她,就在那里殺害了。這時,就是晚上九點。”
在宴會結束后,若無其事的同其他人分別。
將京藤梨乃的遺體,投入了小田川。
“可是,青海川小姐。”
室山新治看向她,似有不解道:“你說Newcastle的老板娘案,和佐牟田先生案是同一個犯人吧?如果佐牟田先生也是宮木殺害的話,理由是什么呢?”
“我想,大概是佐牟田先生,目擊了一切吧。”
佐牟田正章那時,大概只是看見犯人在那,鬼鬼祟祟的做著什么,而不是目擊到了案件。
如果不是這樣的話,想必他當時就報警了。
而犯人,卻總覺得他是目擊到了一切。
再加上,佐牟田正章早已看穿,室山新治的作品,是宮木敏之代筆的。
“你即使想隱瞞,可老夫早就知道了哦。”
佐牟田正章原本只是想說代筆的事情,犯人卻誤以為,他是在說殺害京藤梨乃的事。
然后在翌日內子座句會進行時,便將其殺害了。
“宮木先生,我有哪里說錯了嗎?”柯南說著,抬頭望向了他,眼鏡依舊戰術反光著。
宮木敏之張了張嘴,似乎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但很快,他卻突然哈哈大笑起來。
可是笑著笑著,又突然不笑了,隨即換上了一副悲傷的表情,哽咽了一下。
“是啊......”
“我的人生,盡是這般模樣。”
即便自己那樣拼死的工作,明明為了她,自己已經用盡一切努力了......
“我已經煩透了。”
“喂,等等啊!”
“這種寒寒酸酸的生活,我已經受夠了!聽膩了!”
堅決想要離開的人,無論如何,都是挽留不了的。
就算是小日子也沒關系的。
即使在那種生活中,也始終相信兩人會幸福。
“只要能那樣,我就十分滿足了。”
“但那個女人,卻像過河拆橋一般,把我拋棄了。”仿佛嘲笑自己般,他笑了一聲,又接著道:“我很受打擊,已經沒什么再值得我去相信了。”
從那天起,他就開始荒廢自己的人生。
就在那時,宮木敏之與Newcastle的老板娘相遇了。
“她的溫柔,徹底把我治愈了。”
“但是京藤梨乃卻跟你說,要讓你成為團伙的一員。”
“我很快就同意了,畢竟這也是為了錢。寒寒酸酸的在藥房掙小錢的生活,還真是愚蠢呢。”
過著這種生活,結果還是被老婆愚弄了。
最后被舍棄的,是自己。
“我已經再也不想,過那樣的生活了。”
宮木敏之說著,抬頭眨了一下眼睛,眼眶已經濕潤,變得微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