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觀光牧場?”
“池智秋之失蹤后,牧場就交給了朝久。但如今的賽馬繁殖培養,主要在北海道,這個牧場沒有發展前景。”
那邊留著山羊胡的男子,是牧場長河森,身旁的女子是他的妻子,嘉代。
他們離開后,幾名青年開始收拾起了椅子,是牧場的工作人員。
“那邊的人呢?”柯南指著正在向房屋走去的人問到。
“是池智秋之的短歌同好。”
短歌,是和歌的形式之一。
有五句三十一個音節,是一種日本傳統定型詩,格式為五、七、五、七、七的排列順序。
點頭后,柯南故作崇拜的望著對方,一臉天真無邪地笑道:“沒想到你小小年紀,既然就這么厲害了!竟然知道這么多,關于那些人的資料。”
男孩冷冷的看了他一眼,道:“你能一個人前去,說明也不簡單。所以,能收斂起你的偽裝來嗎?我并不吃這一套。”
見對方如此直截了當,柯南也無了再繼續偽裝下去的心思,開門見山道:“既然這樣,我們就開誠布公吧。你難道也是吃了那種藥物,才變成現在這樣的嗎?”
“什么藥?”男孩微微歪頭,看上去一臉疑惑不解的樣子,也不像是作假。
難道,又是自己誤會什么了?
柯南便輕咳了一聲,開始轉移著話題:“說起來,這么久了,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么。我叫柯南,你呢?”
男孩張了張嘴,正準備說出自己名字時,卻是猶豫了一下。
“怎么了?”柯南有些不解的問到。
男孩輕咬了一下嘴唇,猶豫著道:“媽媽說過,不能隨便告訴別人。否則我的名字,是會引來殺身之禍的。”
柯南一驚,難道對方的存在,還是什么驚天大秘密嗎?
但也寬慰道:“沒事的,那么就不說好了,我也不會強求你。只是,總得有個稱呼吧?”
“小螺號。”他抬起頭來,望著柯南道:“我媽媽叫我小螺號,你也這樣叫我吧。”
“小螺號?”柯南愣了愣。
真是個奇怪的昵稱啊。
...
“唉,秋之的短歌,總是能引發共鳴啊。”一名油頭式寸頭中,夾雜著幾縷白發的中年男子,不禁惋惜到。
“是啊。飽含著能夠超越派系與人際,可以觸動人心的溫柔情感呢。”有人附和到。
“不過,沒想到那會是最后一次跟他通話。”一名留著二八分紳士頭的男人,不禁感慨到。
池智秋之在電話中,并沒有顯露出可能會失蹤的跡象。但有件事,卻讓他覺得有些奇怪,對方說自己在日光有個奇妙的發現。
房間內,朝久看著桌上的遺像,和與池智秋之一同拍攝的照片。
只覺得一時間,心里有種五味雜陳的感覺。
但更多的,是難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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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朝久,雖然會很艱難,但現在做出決斷行嗎?”父親坐在沙發上到。
“是啊。”母親也附和道:“盡管會很艱難,但是為了走出悲傷,回東京如何?你不在身邊,我們好寂寞啊。”
“媽媽......”朝久回過頭,看著自己的父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