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為什么我才為他如此效力,直到今天的啊!”
他又是狠狠錘打了幾下座椅。
“日本......”
中安昌之望著眾人道:“真正需要的是我。”
“應該是我!是我來改變這個國家!”
幸虧安室透不在現場。
否則,他一定會冷冷的看著對方,并說上一句“滾”。
突然,赤井尼瑪笑出了聲,似乎是被對方的言行舉止逗樂了。
“你笑什么?”
“改變國家?我想你是異想天開。”
“為什么!”
中安昌之不解,大聲地吼著。
與其說是對赤井尼瑪所說話的不解,不如說是對其對自己否認的不解。
赤井尼瑪眼神凌厲的望著他。
“你這種草芥人命的惡徒,怎么可能去發動人民,改變國家。”
“中安昌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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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叫到了對方名字,然后從身后拿出了手銬,對其道:“我以殺人和教唆殺人罪,逮捕你。”
說完,“咔擦”一聲,他給對方戴上了手銬。
中安昌之望著手腕上的手銬,沉默著。
或許在一開始的時候,已經盯上了中安昌之。
一開始問話時......
對方答:“我趕到后一看,發現議員頭部靠著坐便器,身體倒在地上。我馬上抱起他,從廁所出來。但議員已經昏迷,而且有鮮血從耳朵里流出。”
如果他所說屬實,那么馬桶上和角落里,應該有血跡才對。
但實際上,卻是沒有。
因為他是扶起武田議員后刺進去的。
...
飛機,終于著陸。
“辛苦了,您辛苦了。”
更谷淳次對赤井尼瑪說完后,緩緩挪動著步子,向出口處走去。
“對了,你等等。”
他似乎也突然想起了什么,叫住了對方。
更谷淳次身形一頓,仿佛中了葵花點穴手一般。
“謝謝你協助搜查。你所拍的照片,成為了破案的決定性證據。”赤井尼瑪溫柔的笑到。
一聽這話,更谷淳次連忙擺手道:“哪里哪里,不敢當。畢竟協助警方辦案,是市民的義務。”
“那我,先告辭了......”
說著,對方便想要開溜,但卻被赤井尼瑪一把抓住了衣領。
將其向后一拉,面無表情地說道:“你這事兒,還沒完呢。關于偷拍,得好好了解一下情況。”
“那個......”更谷淳次不免有些緊張,小心翼翼的試探道:“能不能,將功抵過?”
“不能。”
赤井尼瑪很明確的拒絕了。
更谷淳次的臉,再次變得跟苦瓜似的。
...
“兔子,已經重新出現了嗎?”
“或許,是的。”
“為了五年前的案子?”
“目前還不知曉......只是現在她的行動,都沒有用自己明面上的身份。”
黑田兵衛向著對話那頭的人報告著。
對方沉吟片刻。
該說,不愧是狡兔三窟嗎?
很是貼切。
“那就繼續盯著她吧。只要,不涉及到那個孩子就行。”
對方的語氣,似乎有些無可奈何。
“是。”
待那頭的人現行掛斷電話后,黑田兵衛才緩緩放下了手機。
狡兔三窟?
萬一是,守株待兔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