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來如此,這家伙還真是麻煩。”
“你說過,已經和神奈川縣警通過話了吧?”
“話雖然通了,但是他們能不能按我們說的做,又是另一回事了。”說完后,神戶裕哉狀似開著玩笑道:“果然是丹沢的詛咒吧?”
“別開玩笑了。”青海川棠看了一眼窗外,道:“這樣下去,搜查沒法繼續進行,可能會造成最壞的后果了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神戶裕哉答道:“我去警察廳那邊周旋一下,你再堅持一段時間。”
說完,便掛斷了電話。
青海川棠正準備將手機放回口袋時,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。
是西上成一打來的。
“西上,怎么樣了?”她問到。
“我在大津港發現了沒有主人的快艇。”
大津港?
“你來橫須賀了嗎?”
“不好意思。跟著船的線索,我就來到了署長這邊了。”
青海川棠又問道:“那是犯罪用的船嗎?”
“估計是。里面有一條帶血的毛巾,可能是用來擦掉殺害田熊時,濺出的血。”
“緊急調查下,那個血液是是不是田熊的血。我讓我們這邊的人去看看,船內還有沒有犯人的毛發和指紋。”
“是。”
掛斷電話后,青海川棠回到了前線本部。
邊走邊道:“大森北署的搜查員那里來的報告說,在大津港發現了可能用于犯罪的船。”
當她回到座位前時,早坂雄站了起來。
望著她像是質問般:“為什么警視廳的搜查員,會在我們的管轄內搜查?”
“他是從昨天開始,一直在搜查船的線索。”青海川棠解釋到。
“我就是說,他這么隨便亂來可以嗎?”
早坂雄走到了桌前,眉毛仿佛挑得更高了。
他道:“為什么設前線總部?警視廳自己能搜查的話,那就讓我們神奈川縣警退出吧!”
這話聽著,更多的像是在威脅。
“沒能事先聯系你們,我向你道歉。”
青海川棠望著他,繼續道:“但是,用于作案的船可能可以確定了,犯人很可能也還潛伏在那附近。現在可不是說什么,東京神奈川的時候吧?”
“你不懂現場,這里希望你能交給我們。”
“不。”
青海川棠自然是一口回絕,“對于這個前線總部,我是本著負全責的態度來的。請你們遵從我的指示。”
說完,她看向了一旁的西出署長。
問道:“在大津港附近,有沒有聽不見車和電車聲音的,交通量較少的共用電話?”
聽完后,西出趕忙走到了小白板前。
用圖標磁塊標記了幾處位置。
“那么,以著三個地方進行重點調查。犯人用這三個公用電話,聯系我們的可能性很大。”
“是。”
說完后,兩人都不約而同地,轉身看向了早坂雄。
對方沒好氣地瞥了她一眼,轉身回到了自己位置上。
...
不久后,固定電話響了。
在反跟蹤開始后,原內才拿起了話筒。
“我是搜查一課是原內。”
“我的要求是,釋放河本大地。”
聽到這個要求,眾人皆是一驚。
原內不禁站起身來,想要確認一遍:“是剛被判處死刑的河本大地嗎?”
“是的。把河本大地放了,我會再聯系你的。”
說完,對方便掛斷了電話。
旗生太悟向身旁的SIT成員詢問道:“反跟蹤如何了?”
“通話時間太短了,查不到。”
橫須賀南署的前線本部的搜查員們,聽著對方這樣的要求,自然是十分不滿不起。
“釋放河本?開什么玩笑!”
“釋放一個死刑犯?絕不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