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松鼠盾酒館能有條更寬地縫,她一定會鉆進去。可如果真的這么做了,顯然會更丟人。
“我原諒你了。”涅凡得意洋洋的說。
“這是什么?”
漂亮女孩指著長十子手背。
他挽起袖子,讓大家看的更清楚,是一朵淡紫色的鴛鴦花。
“你去找小魚了?”涅凡問。
“我正好去她那里拿些稀有草藥,順便讓她幫我燒了個花紋。”長十子說。
他的女友生氣的嘟起嘴,摟著長十子的胳膊撒嬌說。“為什么不帶我去,我想和你燒一對兒蜂鳥。”
“親愛的,這可不行,這樣會讓其她人嫉妒你的。”長十子抽出胳膊,又把袖子拉下來。
“有我還不夠嗎?”她的女友生氣了。
“我喜歡你們每一個人。”長十子回答說。
砰的一聲,他的女友憤怒的放下酒杯。“諸位,失陪了。”她站起來,帶著一副傷情的傲慢坐到旁邊的桌子。
“你還不去哄她?”玄塵提醒說。
“她的要求太多了,遠遠超出我能給予她的。我本來就喜歡隨心所欲的戀愛,沒辦法像你們一樣長情。”長十子懶洋洋的說。
他的女友顯然是聽見了,非常生氣的把臉扭向另一邊。
“你有過……長情。”涅凡中肯的說。
長十子不削的哼了一聲。
涅凡帶著醉意大笑,他突然興致勃勃的對長十子說。“我的過去你都告訴玄塵了,現在她想聽聽你的,我們最浪蕩的風流才子的……情史……”
“我的情史也只有你最清楚。”長十子攏了攏順滑的頭發無奈的說。“這都過去好多年了,那還是我第一次對一個女孩有好感。我當時想要娶她,夢想著和她結婚,然后,生一群孩子。后來我才發現她根本不愛我,她悄悄的偷走了我的錢……”
“偷了你的錢?你不是只有藥劑嗎?”玄塵很差異。
“你不了解他。”涅凡說。“長十子的家族雖然不在月塔,可我們的馬匹都是他的家族提供的。”
“你是說他是馬商的繼承人?”玄塵震驚的一塌糊涂。
“我的家族擅長養馬,是純血馬和封印之地的冰火馬培育出的戰馬,它們很耐寒,奔跑速度也快過普通馬。”長十子說。
“難怪那群女人會為你發瘋。”玄塵恍然大悟。
“哪個女人不愛既英俊又有錢的男人。”涅凡贊同說。
“可那個女人不愛我,她只愛我的錢。她騙走我的錢和另一個男人遠走高飛了。那個傻女人……后來我聽說他們被夜鬼獸咬死了。他們花光了我的錢又去騙另一個人,然后被那個人綁在北林的樹上……”長十子淺淺笑了一聲,他看上去很平靜,完全沒有憤怒和同情。
玄塵震驚的抿了一口酒。
“我很感激她,因為她讓我明白了享樂。”他繼續說。
“也許你是沒有碰見對的人。”玄塵寬慰道。
“玄塵,別讓我對愛情很真誠,我會讓女人們都愛上我的。”長十子帶著一種挑釁的滿足說。
涅凡清了清嗓子。
“當然,不包括你。”他又加了一句。“我從來不碰他喜歡的女人。”
“她永遠不會愛上你的。”涅凡帶著濃烈的酒香挑起她的下巴。
就在他受傷的唇快要碰到玄塵的唇。玄塵用力的推開了他。“你到底喝了多少酒?”玄塵生氣的吼道。
涅凡已經很久沒有把自己喝的一塌糊涂,他竟然膽大到要在長十子的面前親吻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