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們會幫助你對付她,甚至是奪回你失去的權利。”沙旬長老說。
屋子里突然安靜了,甚至能聽到樓下挪動椅子的聲音。圖門還在下面,這些談話對于敏銳的蛇人來說,聽的一清二楚。
“玄塵,你下樓等我。”涅凡突然說。
玄塵緩慢的站起身,走出了小倉庫。她猜測涅凡在沙旬長老和蘇雅拉提出讓他奪權的時候,觸動了他的野心。
樓下圖門坐在桌邊。
他坐在那里沉思,桌子上放著一把鋒利的劍。
“你怎么沒有帶弓?”玄塵走過去問。
“在狹小的屋子里,弓很難射中目標,我在城里一般用劍防身。”他回答。
“你的劍法很厲害。”玄塵忽然想起圖門在斗獸場里用的就是雙劍。而涅凡在介紹各個對手的時候,他特意提到圖門的近身肉搏是非常厲害的。
“射箭是蛇人的基本功,我也喜歡修煉劍術。”他說。
玄塵坐下后,他起身走到酒館前邊的貨架,倒了一杯清水。然后,他拿起另一個空杯子問玄塵。
“酒,還是水?”
“水。”
圖門又倒了一杯清水,他端著兩杯水走回來坐下了。
“我也不喜歡喝酒。”他說。“會讓思維變得遲鈍,我不喜歡醉酒的感覺。”
“涅凡恰恰相反,他喜歡麻痹自己。”
“他很看重感情,很有人情味兒。這是我們蛇人很難做到的,除了蘇雅拉,她是個多愁善感的女人。”
“我喜歡。”玄塵拄著下巴微笑著說。
“我之前看到你的鱗片時,還在想會不會跟某個種族有關系。”圖門指著玄塵的手說。
“很奇怪,我都不知道為什么會長鱗片。”玄塵端詳著鱗片手說。
“更奇怪的是我們不長鱗片,只有黑皮膚和蛇眼。”圖門眨了眨眼睛,里面是一條詭異的豎線。
“我想問你一個問題。”玄塵鄭重其事的直起身體說。“你可以變成蛇嗎?就像是虎獸一樣可以變化。”
圖門朗聲大笑。
“我們不會變身,我們可不像你的那位異族朋友。據我所知,他還是我見過唯一的虎獸,我以為它們是傳說,直到你的虎獸朋友出現,讓我感到大為震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