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汪汪汪!”赤丸低頭嗅了嗅,叫了幾聲。
“嘖,赤丸也沒有聞到。”牙伸手摸了摸赤丸的腦袋。
“怎么回事?憑空消失了?”鹿丸仔細觀察著周圍的環境,“難道是時空間忍術?”
“在周圍仔細查找一番,看看有沒有腳印之內的線索。”鹿丸吩咐道。
“好。”
三人立刻散開,仔細查找起來。
另一邊,佐助和寧次來到了一處懸崖頂上。
“就這里吧。”佐助回頭看著寧次,“方便你使用白眼發現追蹤者。”
“你要干什么?”寧次開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太沖動了。
佐助這家伙,似乎有點不靠譜。
“當然是請叔父看看你的咒印。”佐助奇怪的看了寧次一眼。
不是你要求的嗎?
“你叔父?在哪里?”寧次也奇怪的看著佐助。
他已經用白眼觀察了,這里附近都沒有人好嗎。
“你馬上就知道了。”
佐助有些得意的笑了笑,拿出了一張分身紙人。
“這是?”
寧次開始思考,自己此番是不是錯付了。
“看著吧。”
佐助往紙人中輸入了自然能量,紙人迅速變大,宇智波離出現在了兩人眼前。
“這就是日向家的那個小子?”宇智波離笑瞇瞇的看著瞪大雙目盯著他的寧次。
“是,他就是日向寧次。叔父,你快幫他看看吧,木葉的追兵已經到了附近。”佐助有些焦急的道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宇智波離走到寧次面前,“你是叫寧次吧,給我看看你的籠中鳥咒印。”
寧次已經回過神來,或許是剛才宇智波離出現時的神奇手段讓他又提起了一些希望,此刻他聽話的解開了纏在額頭上的繃帶。
宇智波離閉上眼睛,睜開之時開啟了萬花筒寫輪眼,隨后伸出右手,虛按在寧次的額頭上。
寧次感覺頭腦一清,似乎有一股特別清涼的能量進入了自己的大腦。
他渾身一僵,一動不動,內心有些責怪自己,一聽到籠中鳥咒印便失了分寸,似乎有些太過魯莽了。
良久,宇智波離放下了手,又思考了片刻。
然后,他在寧次緊張期待中開口:“我知道了,對不起。我暫時沒有辦法解開咒印。”
“這是必然的。”寧次自嘲一笑,“只怪我生來命運如此罷了。”
“別著急。”宇智波離搖了搖頭,“我話還沒說完呢。”
他看著對自己的話充耳不聞的寧次,繼續道:“雖然暫時沒有辦法解開,但是我可以幫你屏蔽來自宗家的控制。”
“你說的可是真的?”寧次猛地抬起頭。
“當然。”宇智波離自信一笑,“而且,關于咒印我也有了一些眉目,只要悉心研究一段時日,想必就能解開。”
“真的?”寧次依舊不敢相信。
“當然是真的!”佐助走到了宇智波離身邊,“我說過了,叔父可是陰陽師,咒印之類的東西才難不倒他!”
“好了。”宇智波離拍了拍佐助的肩膀,“我先為他屏蔽控制吧。”
他伸出手指,指尖亮起著藍色的靈光,快速劃破寧次的手,沾染了他的鮮血,然后在他的額頭上畫了幾道符文。
符文亮起,然后隱沒。
“好了。”宇智波離收回了手。
寧次卻始終皺著眉,他沒有任何感覺,也無法判斷宇智波離所說的是真是假。
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,宇智波離表情溫和的笑了笑:“我能保證我說的都是真話,至于你要不要相信,就看你自己賭不賭一把了。”
“佐助。”他轉過頭看著佐助,“接下來交給你自己處理了。”
說完,他的身影消失,剩下的紙人自動燃燒起來。
“怎么樣,你要不要賭一把?寧次。”佐助雙手抱胸,盯著表情變來變去的寧次。
就在此時,遠處傳來牙的聲音。
“在那里!!”
佐助和寧次低頭看去,牙帶著鹿丸和丁次出現在了懸崖下方,正仰頭看著他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