幾天時間過去,佐助和寧次兩人的位置已經靠近了南方海岸。
此刻,兩人正躲藏在茂密的樹冠中,各自坐在一根樹枝上休息,恢復著體力。
寧次已經關閉了白眼,警戒的任務已經交給了烏鴉們。
這一路上,木葉方面并沒有派出更多的追兵。
他們兩個需要應對的便只有邊境部隊和原本的卡卡西等人,以及日向一族派出的一部分族人。
因為白眼和烏鴉通靈獸的存在,兩人完全避開了邊境部隊和卡卡西他們的搜查。
日向一族派出的忍者但是有幾次發現了他們,接過都被他們全力甩掉了。
“我那位大伯大概是怕分家的人被我蠱惑。”寧次猜想道,“所以只派出了完全忠心于他的那部分族人。”
“像之前想要幫助你的兄妹,那樣立場的族人應該隱藏得挺多的吧。”佐助說道。
“不清楚。”寧次回想了一下,“日向一族一向恪守傳統禮儀,族人之間也并不十分親近。”
言下之意,日向翔陽那樣的性格,在日向一族屬于奇葩。
“也許是看你年紀還小,瞞著你罷了。”佐助不負責任的猜測。
“不,更大的可能是因為我和宗家的血緣太近了,即使家族內部有密謀反抗宗家的組織,為了保險起見,他們也不會透露給我。”寧次一臉想通了的表情。
“哈?”佐助驚訝的看著他,“就你當初在中忍考試的時候,與雛田對戰時的表現,怎么看都是和宗家有仇吧!”
“……”
寧次沉默了一會兒,又道:“中忍考試最后一場,記得當時你遲到了,而我輸給了鳴人。”
佐助想了想,了然的點頭:“我能想到你是怎么輸的了,你當時的柔拳對于擁有尾獸查克拉的鳴人來說,傷害不大。”
“那場比賽之后,伯父將父親留下的信件交給了我。”寧次繼續道,“在那以后,我理解了父親的選擇,對雛田大小姐也沒有了敵意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佐助皺了皺眉,“話說,雛田還真是不適合當忍者啊。”
“她太過善良了,與忍者這個職業格格不入。”寧次搖了搖頭。
佐助又道:“不過,我沒想到你們日向一族還有發自內心忠于宗家的分家之人。”
“那畢竟是家族千百年來根深蒂固的傳統。”寧次倒是覺得很正常,“有很大一部分人將自己的忠誠視為榮耀,尤其是那幾位年紀很大的長老。”
“也許吧,就像我也無法理解那些人對于木葉的忠誠一樣。”佐助抬起頭望著天空。
“我們這些大家族出生的忍者,對于村子的忠誠都不會有太多。”寧次直言,“都不過是家族與村子的利益一致而已。”
“之前的日子,我看了很多書。”佐助道,“縱觀歷史,忍者是最不講忠誠的職業才對。忍村建立之前歷史中,忍者一貫只看任務,不看主人。”
“所以戰國時代才那樣混亂。”寧次點了點頭。
“你休息好了嗎?”佐助站起身來。
“走吧。”寧次再次打開了白眼,“這里距離海岸已經很近了,前方就有一個港口,我們是否要坐船?”
“走吧,我想好好休息整理一下。”佐助不爽的看了看自己身上有些臟污的衣服。
“嘖,小心一點吧。”寧次有些不贊同,“畢竟還不確定前方是否還有木葉的忍者。”
“沒關系,我們用變身術混進去。”佐助雙手結印,“只要不是遇上大部隊,我們都可以成功脫身。”
嘭的一聲,佐助已經變成了一個表平平無奇的少年。
“好吧。”寧次妥協了,畢竟他也有些受不了自己臟兮兮的樣子了。
于是,兩人都用了變身術偽裝成普通人,大搖大擺的朝著前方的港口城市走去。
“嘖!”
兩人剛走進熱鬧的城市,寧次就沉下了臉。
“怎么了?”佐助疑惑的回頭。
“被發現了。”寧次低聲道。
“誰?”佐助立刻警惕起來。
寧次已經恢復了本來樣貌,猙獰的白眼引得周圍路人紛紛避開兩人。
“凱老師帶著小李和天天在守在入海碼頭,更糟糕的是,志乃也在那里。”
“也就是說。”佐助也取消了變身術,“我們一進城,就被志乃的蟲子發現了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