佐助遠遠的看了一眼父母和鼬那邊的情形,十分不爽的“切”了一聲。
“怎么了?”宇智波離問道。
“父親和母親是想讓他不用后悔。”佐助撇了撇嘴,輕聲道,“這與我的想法完全相反。”
“只是擔心他被情緒毀壞身體罷了,后不后悔又有什么用呢?”宇智波離卻是并不在意,“即使他再懺悔,失去的也已經回不來了。”
“哼,我已經不在意了。”佐助突然冷下臉,“堅持也好,后悔也好,不管他的心里怎么想,我都不會在意了。”
“因為他用了別天神嗎?”宇智波離安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佐助直接黑了臉,沉聲道:“從那一刻起,他就已經不再是我的兄長。”
“佐助?”
拉著鼬走過來的美琴剛好聽到了這句話,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佐助。
“你在說什么?”
站在她身后的富岳只是暗自上下打量著佐助如今的樣子,沒有出聲。
一旁的鼬卻是又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。
美琴走到佐助身前,看著已經比自己高了很多的兒子,伸手拉住了他的手。
“佐助,為什么那樣說?”
“為什么不能那樣說。”佐助直接指著鼬,“那個家伙,為了木葉殺死了父母和族人,他所做的一切我都無法認同!”
“不是,那時候你還小,當時的情況太復雜了。”美琴緊緊握住佐助的手,“鼬也是沒有辦法,我和你父親沒有怪過他。”
“父親和母親愛著他,當然不會責備他!”佐助不去看美琴飽含擔憂的眼神,“那么其他人呢?就算族中那些大人準備政變,那些甚至比我還小的孩子也該死嗎?”
“他必須這么做。”美琴加重了聲音,“只有這樣才能保住你!你才是最重要的,佐助!”
“別開玩笑了!”佐助甩開了美琴的手,“在他的心里,我遠沒有木葉重要!”
他后退了一步,躲開了美琴再次伸出的手。
“佐助……”美琴一下子僵在了原地。
“止水的一只眼睛之前在他的手上。”佐助再次出聲,“止水的眼睛有著十分強大的幻術,別天神。那個術能徹底改變一個人的思想!”
“他對我使用了!”佐助已經出離憤怒,早前壓下的火氣全都徹底爆發了出來,“在我不愿意回到木葉的時候,他居然想用別天神來操控我的思想!我只不過是他選擇好的思想奴隸罷了!!”
“怎么?在他自己為了木葉獻出一切之后還是不夠嗎?”佐助譏諷的看著鼬,“還要把眼睛托付給我?讓我繼承他的思想繼續為了木葉奉獻終生?憑什么?我的人生為什么要始終受他擺布?”
“對不起……”美琴立刻哭了起來,“我不知道……佐助……”
“你沒有對不起我,媽媽。”佐助轉過頭不去看她,“我只是無法再將鼬視為兄長了。”
“鼬……”美琴又轉身看向鼬,“為什么要那么做?”
鼬愧疚的看了美琴一眼,依舊默不作聲。
“說話啊!”一向溫柔得美琴十分難得的爆發了,她盯著鼬的眼睛,“為什么要那么做?”
鼬張了張嘴,聽到佐助嘲諷的笑了一聲,最后還是沒有出聲。
“你們!”美琴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。
“夠了。”
富岳走上前去,摟住了美琴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