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站在他身旁的Rider也沒有開口阻止。
“佐助”笑了笑,問道:“韋伯君,參加圣杯戰爭想要實現的愿望是什么?”
“誒?這……”韋伯有些支支吾吾起來,“這很重要嗎?”
“若是涉及隱秘,韋伯羅當然可以閉口不談。”“佐助”很有風度的道,“因為差不多是同齡人,若是方便的話,在下也想要聽一聽韋伯君的想法。”
“沒……沒什么不方便的。”
韋伯的臉色微微漲紅,看著那個與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年。
可能真的因為是同齡人的緣故,而對方也表現得比較友好,竟然讓他感覺有些親切,便自然而然的開口說了起來。
“我出生的家族,因為家族的魔術師背景只有三代,經常被其他家族和導師蔑視。又因為不滿肯尼斯導師完全否定了我的論文,于是我……我便偷走導師的英靈遺物參加了這一次圣杯之戰。我……我要想借此表現實力,得到所有人的承認。”
“原來如此。”
“佐助”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。
當然其中也不缺乏些微的精神誘導。
“也就是說,韋伯君和在差不多,對于圣杯本身并沒有需求呢。”
“佐助”露出了微笑,原本有些冷峻的臉頓時融化,顯露出一些少年意氣。
“真的嗎,你……你也是想要證明自己嗎?”想起這個少年也說過自己的同樣家族寂寂無名,韋伯頓時有些激動,仿佛看到了同道中人,感覺更加親切了。
“和韋伯君不同,宇智波一族是自古傳承。”“佐助”解釋道,“但我們一族傳承的能力與魔術師有所不同,在機緣巧合之下得知圣杯戰爭的資料后,在下便想要來見識見識魔術師的手段。”
“是……是這樣嗎?”
韋伯看了看“佐助”,又看了看宇智波離,以為“佐助“所說的傳承就是安倍晴明的陰陽術,頓時覺得有些苦澀,又有些羨慕。
“韋伯君不用這樣看著在下。”“佐助”又笑了起來,“宇智波一族的傳承并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東西,也不是陰陽術。”
他轉頭看了看宇智波離。
“似晴明公這般強大的陰陽師已經早就不可能再出現了,甚至陰陽術本身也已經失傳已久。”
“對……對不起。”
韋伯感到一陣不好意思。
“沒關系,韋伯君。”“佐助”安慰道,“沒想到這一次心血來潮能遇到你這張年輕的魔術師,若是戰爭結束之后你我還平安,希望能和韋伯君多多交流。”
韋伯眼睛一亮,連連答應:“好的,好的,我對佐助君的遠東魔術也很感興趣呢!”
Rider和宇智波離一直安靜的看著兩個少年交談,并沒有打擾。
此刻兩個“英靈”對視了一眼,也默契的沒有提醒少年們,他們話題已經偏離了很多。
“佐助”沒有糾正韋伯“遠東魔術”的錯誤稱呼,而是終于談起了正事:“韋伯君,為了表示誠意,就讓在下先告訴你一個情報吧?”
他直接道:“根據在下的偵查,Assassin的御主言峰綺禮隸屬于圣堂教會,而如今圣堂教會的主事之人又是言峰綺禮之父言峰璃正,再加上昨晚Assassin和Archer合演的那出戲,差不多能推斷出,圣堂教會作為中立監督的機構或許在圣杯戰爭開啟之前便站在了Archer所屬的遠坂家那一邊。”
“原來如此!”
韋伯先是解開了自己的疑惑,又憤然道:“圣堂教會怎么可以這么做!!”
“佐助”只是提醒道:“總之,之后韋伯君還是不要對圣堂教會抱以信任也好。”
“我知道了,謝謝你,佐助君!”
韋伯對“佐助”的印象已經不知不覺變得越來越好了起來。
“我這邊的話。”他主動提起,“……”
然后,他突然卡住了。
“對不起!”他捂住臉,“我還沒有收集到什么有用的情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