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份變了,自己不單是委座侍衛,重慶行營派來看著六十六師的政訓處主任。
自己還是馮天魁擔心被人謀害了不敢認的兒子。
他猶豫著,要不要跟重慶行營回報,突然看見馮天魁回來,他指了指劉大帥的方向,看見馮天魁跟他點了點頭,里忙到辦公室,拿起了電話,給賀國光康澤撥打過去。
劉湘不見了,連潘文華跟郭勛祺都不知去向。
康澤判斷,他們一定是來了永州。
賀國光也知道,十有**是劉湘是來了永州,又怕跟錯了白跑路,四處都在打探消息。
馮天魁根本不接他電話,秦國梁一問三不知。
直到鄭沖把電話打來。
兩人馬不停蹄的坐上汽車,就到永州來了。
“國光,這馮天魁殺不能殺,抓不能抓,我覺得六十六師就跟我八字犯沖,我是一點不想來永州啊,上次送春妮過來,我連馮天魁都沒見。”
康澤接連在六十六師的手里吃虧,還被日本人用毒氣彈打昏了俘虜,南京上下都在看他的笑話。
戴笠跟賀忠寒都跑來問他毒氣彈什么滋味。
連委座也罵了他一頓,說他做事不謹慎。
“兆名,別往心里去,你看馮天魁坑我這么多次,不一樣得跟他打交道,四川軍閥林立,時敵時友,太復雜,最近南京對我們分化瓦解川軍的成績比較滿意,等完全解決了兩廣事變,就派兵增援我們。”
“國光,到時候中央軍進四川增援,能不能想個轍,把這六十六師給他取締了。”
“不現實,他不會束手就擒,別說馮天魁上次喊出了出川抗戰,是第一支喊出出川抗戰的隊伍,就連上海,平津實業界人士,對于我們裁撤六十六師,意見也很大,說四川軍閥,為禍地方的,大有人在,劉文輝,楊森這些個橫征暴斂的軍閥頭子不裁撤,拿人家軍紀嚴明的六十六師開刀。”
“六十六師送往軍官訓練團的那幾個上校怎么樣?”
“特娘的,不知道馮天魁怎么帶的兵,都是忠于劉湘跟馮天魁的死硬份子,政治課全部在敷衍,最后連這批學員也跟著抱團,一個都拉攏不了,最少的,都被找借口關了三回禁閉了。”
賀國光可是好脾氣,難得爆粗口。
“沒想過留一個不關,讓他們相互猜忌,再派人挑唆,分化瓦解?”
康澤不單記恨馮天魁,還記恨楚天舒,要不是峨眉軍校那邊不歸自己管,賀國光又拍著胸脯給劉湘保證過不摻雜中央軍跟川軍的恩怨,保證他們生命安全,他肯定忍不住要去修理楚天舒。
“做了,人家幾個人很抱團,一眼就看出來了,還出言譏諷,偏偏這幫人軍事考試比前幾期更好,楚天舒還組織其他學員,一起上書學校,對學校教授的基礎課程很不滿意,說講授訓練的課程太低級,是侮辱川軍精銳,應該講述**著名戰役。潘文華下屬的一個上校,還偷偷給劉湘都打了電話告狀,劉湘專門打電話給我,要是再這么繼續坑人,這種訓練班,不會再有第下期了。軍校干脆讓這屆提前畢業了。”
“一群長反骨的東西,不知道軍法為何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