戴笠的二處重慶戰和唐式遵牽連不深,并沒有有力的證據,指向唐式遵和軍統二處勾連。
就算是拿下幾個唐式遵的心腹,以唐式遵在劉湘眼中的地位而言,也拿不下他。
有點迷糊,該怎么出手呢?
讓范紹增出馬,以國民政府調度不符合川軍慣例,討要軍隊?
范紹增敢嗎?
司馬當成活馬醫吧,即便拿不下唐式遵,也要讓劉湘曉得,這支瘟豬的那套方式,打起仗來控制不住軍隊。
周小山偷偷的拉了一下馮天魁的衣角。
在將領堆里談笑風生,簇擁著劉湘的馮天魁,心領神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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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會就跑到周小山在船尾了。
“軍座,給鄧錫候的電報發沒發?不僅鄧錫候,我建議李家鈺的新兵旅訓練,也拉一半到沿途補給線上!”
“發了,狗日的閻錫山,賴人家鄧錫候的撫恤,借口把錢發給了我,還找鄧錫候哭窮,說他大窮了,山西負擔不起那么多軍隊,他已經給國府請示,把川軍二十二集團軍呢調撥一戰區!”
“他同意了?”
“同意了,不僅老鄧要派兵去沿途兵站,連孫震也覺得沿途兵站很重要,把留在四川的半個旅駐扎在西安附近!”
“軍座,此次南下,是一場惡戰,我有種預感,唐二瘟豬會拉我們后腿,弄不好六十六軍都被他牽連,經歷了山西戰場,你也知道,第3軍那豬隊友有多可怕了!”
第3軍那也能叫軍隊,川軍救了他們,撒腿就跑,最后反咬救命恩人。
聽見周小山拿唐式遵的21軍
“千里出川抗戰,不至于吧?”
別說劉湘眼里,就是馮天魁眼中,唐式遵總的來說,抗戰爆發以后,表現不錯,全力拉著隊伍出川抗戰就是大節不虧,其他都是小事。
“什么不至于,別人不清楚,我們川軍自己人還不清楚嗎?”
在馮天魁眼中,川軍都是仗義的將領,唐式遵在七七事變以后,也是主戰派之一,人前人后都表示出,出川抗日意愿強烈,愿意為國家和民族戰死沙場。
“打個比方,如果楚天舒和羅家烈,要帶兵背叛你投奔郭勛祺,你覺得他們拉的走原來六十六師的兵嗎?”
馮天魁笑起來,搖了搖頭。
“據我所知,范紹增對士兵很不錯,他手下的兵,連楊森當初讓他收編的部眾,也對范紹增很服氣,你覺得他們會服唐式遵嗎?”
“可是這件事是軍委會那幫不干人事的人挑唆我們川軍的!”
“他唐式遵如果要是明事理,有容人之心,就應該讓范紹增去兼任師長,去直管自己原來的嫡系,而不是派出一批軍官,把范紹增手下幾個旅長架空,明知道是國府的離間計,因為一己之私,吃相難看的吞并友軍,莫名其妙的給大帥樹敵,川軍其他小軍閥唇亡齒寒不說,也開了一個非常惡劣的壞頭,你二十三集團軍戰敗,軍委會是不是可以把你的殘部劃歸郭汝棟,楊森,甚至中央軍!”
軍委會的命令,處處包藏禍心,都什么時候,還不忘吞并川軍,馮天魁恨得咬牙切齒。
日軍如此殘暴,如此強悍,眼看著大面積山河淪喪,黎民百姓慘遭屠戮,這幫人還有閑心干這些親者痛,仇者快的爛事。
雖說國府想收歸地方軍閥的權利,政令,軍令一統沒有什么錯,可是也不看看什么時候。
日本人才是種花人大敵。
“大帥怎么說?”
“大帥說,他勸過唐式遵,唐式遵沒有聽他的!”
“你的意思,讓我帶著范紹增,去找唐式遵麻煩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