川軍只不過是搶回來而已。
“我是說,日本人未必能在銀行放這么多錢?日本人又不是傻子,搶到我們中國人的錢,不及時往本土運!”
胡宗南相信川軍可能搶了兩三千萬,但是不覺得會有日本人放風出來的那么多。
炮擊炸毀的飛機,軍艦,加上川軍焚燒的物資,損失財貨才差不多幾個億。
搶了幾個億的現金?
這就是鬼子,鬼子嘴里就沒一句實話。
“日本人運力不夠,我給你說,幾個月鏖戰,日軍戰損同樣需要整補,商船要支撐軍隊軍需和彈藥運輸,戰利品事情只能延后,七七事變以后,直至現在,天津,大連幾乎每天都有大量的船只,陸續往日本運戰利品!”
輕飄飄的一句話,讓胡宗南恍然大悟,川軍搶的這筆錢,不是日本人留在上海的,是入侵江南以后,沒來的及運回本土的。
眼睛一縮,一下子打起精神來。
“你的意思,無非是水運經過宜昌,你攔截,陸運經過陜西,我來攔截?”
戴笠舉起酒杯,敬了胡宗南一杯,酒杯交錯之間,兩人相視一笑。
“我也巴不得川軍弄到這筆錢,你說,別說一個億,哪怕就是兩千萬大洋,我從川軍手里搶來,也能立刻買上十幾個德械師的軍械,立馬恢復戰力!”
有這這個確鑿的判斷,胡宗南嘴上雖然不在意,心里篤定了計謀。
傳的沸沸揚揚的消息,未必是空穴來風。
但是這個事情,只能用暗的,不能用明的,他的兵團可以在陜西設置檢查站,如果查實有這筆錢,在偽裝土匪去搶,之所以愿意跟戴笠說,還是希望可以從戴笠這里拿到準確的情報。
如果錢真的到手,分一些給他二處,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。
渡過過長江的車隊,是龐大的。
周小山因為他們還帶著幾車的法幣,潘文華也帶著兩個師的日械軍火。
陣容也很強大,一個師的先頭部隊,潘文華,郭勛祺都準備渡江去征兵。
一個師的后續部隊,押運新兵的軍火,光渡江也的連續幾個晚上。
輪船已經聯系好了,民生公司租用了幾十條大船以后,宜昌川江段的瓶頸顯得非常吐出。
反而從蕪湖到宜昌,運力還有富裕。
可以派船只協助川軍汽車渡江。
跟民生公司約定的地點就在安徽省府安慶。
周小山攛掇劉湘,接管安徽大學。
馮天魁都來了興趣,把黃玉民派出來,帶著個一個團,跟著潘文華他們一起走。
幾個軍長都盯著學生兵。
范紹增本來也想去,得到了潘文華的承諾,四個軍平分招募得到的大學生。
他才熄滅了心思。
幾個都是仗打老了的將軍。
他們都明白一個道理,士兵最好的組成,應該是熱血青年。
士兵和軍官素質就是戰斗力的說法,深入川軍。
川軍練兵,劉湘要求同時進行識字和數學教育。
不管是抓的壯丁,還是用法幣招募的壯丁,遠遠沒有自愿參軍的熱血青年,大學生那么主動,那么能打仗,還能當教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