鄧錫候的45軍要好的多,本來只有兩個師開到山西,他的126師就沒打算開出四川,永州給他訓練了一個八千人旅的新兵,開到山西補充了兩個師。
現在每個師都是一萬二千多人。
“你也知道,孫震一直跟甫系川軍不遠不近,有意識的疏離,只能委托你老哥給他打招呼,讓他裝傻,保密!”
“孫震為人其實不錯的,電報里說不清楚,等我去了徐州,我們哥三聊一下,怎么進行保密,讓他南下一個師,我留下一個師,你小子打仗有一套,我們哥幾個攜起手來,好好跟鬼子干一場。”
鄧錫候和馮天魁還在軍部聊天,陳誠就找了過來。
“你們兩在哪里商量什么呢?”
馮天魁還沒搭話,鄧錫候先冒音了。
“川軍光有五虎將怎么行,我看,至少應該有八部天龍,除了二十三集團軍五個虎將,我們二十二集團軍也得有打的鬼子丟盔卸甲的英雄,現實是二十三集團軍在山西打了幾場,弟兄們傷亡不小,川中子弟犧牲無數的情況下,戰功寥寥無幾,不甘心啊!”
一將功成萬骨枯,日寇鐵蹄下民國,最怕就是沒有進取心的將領,川軍高級仍然帶著一腔熱血,渴望用勝利的捷報,家鄉民眾的贊譽,陳誠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。
“天魁,這幾天。我怎么沒看見你們那個叫譚望嵩的參謀呢?”
看著身邊封萍,馮明亮扭過臉去。
馮天魁爽朗的笑起來。
“這小子犯錯誤了,被扣下了鏖戰太湖,突襲上海的戰功和晉升的命令不說,還被罰練新兵戴罪立功!”
“這兵不錯的,印象中是很有頭腦,也是一腔熱血,不可能是臨陣脫逃吧?是戰場抗命?還是沒完成任務!”
鄧錫候聽兩人說的不明不白的,一臉的疑惑,難道是親近中央軍將領,被打壓了?
看來今天不說清楚是不行了。
兩人一臉懷疑,馮天魁哭笑不得的說。
“你們都看過吳興之戰的戰報?”
看著兩人點頭,馮天魁繼續說。
“其中有個細節,就是因為漫天的歌聲,戰區指揮部被迫提前了十幾分鐘的總攻時間?”
“這小子帶兵唱歌啦?”
還有這種事,陳誠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,堂堂中央軍校畢業生,中校參謀。
犯這樣低級的錯誤,大戰來臨暴露我軍作戰意圖?
要是跟上級有點恩怨,槍斃都不過分。
“是這小子帶隊深入吳興,埋設炸藥,想起留在鬼子中心引爆炸藥的戰友九死一生,有些感觸。跳出戰壕,在哪里吼了一嗓子,哪知道部隊剛進行了戰斗動員,這下子好了,引爆了全軍合唱,搞得戰區司令部手忙腳亂的下令提前進攻。”
馮天魁剛說完,自己都笑起來,兩個司令長官也覺得好笑。
好家伙,一個人唱歌,影響了整個戰局。
要是多十幾分鐘,吳奇偉部,劉建緒部,沒準就會少很多傷亡,處罰他一點問題也沒有。
不過馮天魁是笑譚望嵩落在了羅家烈手里,從上海回來就東窗事發,被羅家烈噴了整整一個上午。
這幾天除了白天練兵,晚上教授新兵識字,半夜還要去教軍師旅三級的參謀部幾十個參謀畫地圖,每天睡不到五個小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