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殺你,老子要把你帶回四川,讓人在廣場上活刮了你,讓四川的百姓,把你血肉沾上饅頭吃了!”
鄧錫候還準備繼續說,郭勛祺把準備開口的孫震和鄧錫候都攔住。
“我們可以把你淋上鐵水,生生世世跪在馮天魁的雕像面前?王茹煙,想不想要個體面的死法?我們三人時間不多,沒時間審問你,但是我們有權利讓四川人殺你泄憤。說吧,誰幫你來這里的,誰告訴你川軍指揮部的位置?”
“你們指揮部的位置用別人告訴嗎?簡單分析一下,就可以定位出來,除非放了我,要不我不會說!”
“你是殺害大帥和馮軍長的兇手,放了你,你敢走嗎?”
“你們要把我交給皇軍才可以!”
“還想這么天真啊!我告訴你,現在中央軍有很多人,一旦發現你的存在,就會殺你滅口。”
“他們不會的,因為他們不知道我查清楚了來龍去脈!”
周小山實在聽不下去了。
“你們三個閑的沒事做了嗎?這種殺了一百次都不足以解恨的間諜,被日本人洗腦,死到臨頭都不知悔改的漢奸,老子會挑了她身上每一處的軟筋,會讓她生不如死的到四川,會讓所有的四川人拿去泄憤!”
郭勛祺,鄧錫候本來想知道周小山是不是能夠在這個女人身上問出什么線索,沒想到他把汪院長扯出來了,這人在七七事變以后,大帥一直在跟他唱對臺戲,做內奸的事情,他同樣有作案動機。
聽見周小山分析的這幾個人,三個將領都給他豎起大拇指。
“她以為她不說,老子就查不出來了嗎?無非三個最可能的嫌疑人,汪兆明,戴笠,湯恩伯,兩年,兩年時間,我不把內奸殺了報仇,老子就不姓周!”
三個名字,周小山每念一個,王茹煙心里就打鼓一次。
湯恩伯,戴笠,跟川軍有仇,周小山把他們設定為內奸,是可以理解的。
他有些想不明白。
這個情報掮客是利用汪兆銘的手下渠道,跟皇軍聯系的,這家伙怎么能猜的出來。
就連情報掮客身后是湯恩伯,皇軍也是因為街頭地點是在魯南,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查出來。
她們甚至發現,有戴笠的人也在盯著這個被滅口的情報掮客。
“湯恩伯的可能性是最大的,她們能混到臨城來,無非通過二十兵團或者臨城保安團兩個途徑!我先查臨城保安團,然后等她回四川,搞點輿論,把有預謀的刺殺帽子扣在戴笠,那家伙肯定會自證清白,說不定戴笠現在就開始調查這件事了。”
郭勛祺濃濃的一聲嘆息,他太后悔了,滕縣火車站那次刺殺,就該多埋伏幾組槍手,把這個混賬做了。
勾結日本人。
借刀殺人。
他還有什么事情做不出來。
鄧錫候和孫震吃驚以后,也明白周小山怎么想的了,湯恩伯滕縣遇刺,對川軍懷恨在心。
如今出手是有作案動機的。
王茹煙冷眼看著周小山,眼里全是仇恨,馮天魁和身邊的人,怎么看,怎么惡毒和討厭。
自己只要不對上66軍,不管什么任務都很順利。
軍事生涯剛有點起色,川軍就跳出來了。
馮天魁就是自己克星,即便死了,也不讓自己好過。
就在這時候。
二十二集團軍的通訊官跟劉紫曼一起來了。
“鄧司令,孫司令,郭軍長,日軍華北方面軍司令部發出明碼通電,為了祭奠最尊重的對手,劉湘將軍,馮天魁將軍,大日本帝國皇軍將和國民政府停戰三天,臨城板垣部隊,返回臨沂,西尾壽造部隊,返回大汶口,土肥原部隊,返回菏澤,包括華中方面軍也發電表示停戰三天,三天以后,重新發起進攻!”
“什么情況?國民政府答應沒?”
“怎么可能不答應,土肥原師團南下,宋希廉根本擋不住,他們需要時間部署蘭封戰場的防御,五戰區各部需要時間后撤!”
“走,我們先回去說,要不關麟征他們該找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