透出兩個信息,最嚴重是永州,重慶,兩大兵工廠可能全面停產。
永州系的工礦實業實在太龐大了,搞不好各礦場和運輸渠道也會跟著停。
連軍需處的軍工廠也會受到影響。
其次是周小山可能聯合川軍,對劉峙的重慶防空司令部和軍需供應系統開炮。
這兩件事其實賀國光也對這些黨國大員很不滿意,尤其是劉峙那個防空司令,進防空洞收錢盤剝百姓都不算最惡劣的,最惡劣的周小山還沒翻出來
鬼子空襲重慶,投擲了大量的燃燒彈。
防空司令部的救火隊,不顧炸傷炸死的百姓,堂而皇之的救出的百姓財產,放到街上拍賣。
成都,永州,整個四川就沒有這么干的。
民怨集聚到沸騰,川軍補給不公,輜重被攔截,軍餉被扣押,四川軍閥將領也壓著滿腔怒火。
隨著抗戰敗退,前線的戰況內情傳到四川,四川軍民對國府的失望,憤怒,加上對四川王的敬佩。
恰逢其會的周小山利用輿論的手段獲得了馮天魁的真傳,一點就是沖天大火。
川軍一亂,四川全亂,重慶這個陪都也岌岌可危。
抗戰的艱難局面,可能因為最后這一根稻草壓垮。
去接劉周書事小,到永州打電話上報侍從室才是真。
賀國光想起周小山叫侍從室的幾位主任叫大爺。
不停的搖頭
還真是大爺。
低估這個小小的川軍上校的能量。
搬起石頭砸不僅僅是自己的腳。
整個國家和民族都要陪葬。
他只希望運氣能夠好一點,有機會跟領袖直接通話。
這幫當兵的鬧的這么厲害,把高風翔和周小山岳母嚇了夠嗆。
眼看他們偃旗息鼓。
連忙推著陳敬方和卓敏之去看個究竟。
生怕他們又打起來。
到了上面公路,賀國光迫不及待的拉著康澤乘坐小汽車揚長而去。
潘文華和陳敬方才張口問周小山問什么。
“小山,以我對你的了解,你不會去無緣無故激怒他們,賀國光雖說對蔣某人忠心耿耿,還是胸中有國家的民族,顧全大局的,康澤就不一樣了,此人小肚雞腸,鷹視狼顧,心狠手辣,絕不是什么良善之輩。你身處逆境的時候,一定要小心他落井下石!”
周小山苦笑。
“我和康澤,賀國光鬧起來,總好過川軍和中央軍在四川打起來。”
這話怎么說的,川軍和中央軍怎么會打起來。
這不是拿國家和民族前途開玩笑嗎?
侵華戰爭被迫反擊,川軍和中央軍主力都在前線和敵后,四川的駐軍不多,國民政府就更少了,真要被川軍把陪都驅逐了,笑話能鬧到全世界去。
“我和老鄧一路的隱忍,都是不想川軍和中央軍打起來!我兩還議論過,真到了哪一步,即便是能像西安和平解決,川軍的下場,也未必會比東北軍和17路軍更好。”
“不一定,留守的川軍不出川,將領不離開軍營,不亂接軍委會命令,不把矛頭對準委員長,我們是可以鬧的!”
鬧?
鬧什么?
怎么鬧?
別說潘文華,陳敬方,饒國華漫天星星。
連秦國梁,楚天舒也一臉問號的把周小山望著。
“國民黨五大一次會議是35年在南京召開的,川軍系的中央執行委員和候補委員,僅有劉大帥一人!如今近兩年抗戰打下來,不管是中央軍,還是其他軍閥,沒有一支隊伍的戰績,敢和川軍抗衡。可五大五次會議,川軍系將領一個抵補劉總司令進入中央執行委員的都沒有。會議在我們四川開的,四川經濟占了大半個沒有淪陷的后方,軍事實力也不低于五分之一的中央軍,川軍系將領一個都沒有資格去開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