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是個馬大哈。
最后一個問題,是盧長軍帶來的學生問的:“您的PCE11體系均用到了熱涂法的方法,請問具體是怎么操作的呢?”
魏興思連著講了四十多分鐘,也有些累了,而且具體的實驗操作也不是他所擅長的,便朝許秋擺手示意,說道:“這個問題就由我的學生許秋幫忙回答,他是這個系列工作的主要作者。”
召喚來的有些突然,不過許秋沒有怯場,直接站了起來,然后看著周圍的目光瞬間都聚焦在了他的身上,有老師有學生,還是不由的感到一絲絲緊張。
于是,他在心中默念“這就是組會,這就是組會”,又深呼吸了兩次,平復了心情,沉聲說道:“我……”一開口,許秋發現自己真的當成了在開組會,直接說了中文。
反應過來后,許秋迅速將語言切換到英文:“Sorry,wefirstly……”。譯文:“我們最開始使用的是將基片和有效層溶液同時加熱,然后快速旋涂的方法,制備有效層薄膜,這個方法因為受熱不均勻,會在中央形成一個圓,之后我們采用了可加熱式的勻膠機……”
許秋代為回答這個問題后,魏興思的匯報圓滿結束。
其實,許秋很想看到港大的嚴虎聽了這場報告會后的反應,
嚴虎也就是之前做PCE11體系和許秋撞車的課題組,可惜今天對方并沒有來,不知道是因為港城離津城太遠的緣故,還是龔遠江沒有邀請他,又或者是不愿意見到魏興思。
之后,徐正宏、盧長軍和鄭笑依次匯報。
徐正宏講了講他們基于饒丹寧A單元的ADA體系非富勒烯受體的發展史,他們組發表的文章非常多,其中不乏《自然》大子刊,當初他們最早提ADA概念的時候,就發了一篇《自然·光學》,現在IDTBR體系又是一篇《自然·材料》,此外還有雜七雜八的JACS、AM、EES、Angew等文章。
因為他們也是做ADA體系的,而且和許秋做的很相近,所以這場匯報給他帶來了不少靈感,他直接在實驗記錄本上開啟了狂草(三聲)模式。
看的旁邊的莫文琳都呆了:“許秋,你這在我的實驗記錄本上寫的都是些啥。”
許秋的字本來寫的就一般,再加上高考過后,進入大學,除了做作業,應付考試,偶爾填填表外,基本不會寫字,都是用鍵盤打字,這就導致字寫的連筆起來,其他人根本看不懂。
欣賞了一番自己的字跡,許秋隨口吐槽:“這樣看來,我很有當醫生的潛質嘛……”
盧長軍講的是他們組開發的,基于DPP受體單元的聚合物給體材料的進展,類似于PCE10、PCE11,DPP體系也是窄帶隙的材料,其中DPP2T的結構,光電轉換效率也能上10%,但是這類材料和非富勒烯受體體系結合,效果不好,因此許秋就沒太過關注。
最后的鄭笑是做PDI的,主要介紹了PDI的寡聚物,包括創下前前世界紀錄的PDI四聚體,和許秋目前研究的體系偏差較大,他也沒太過關注。
今天與會人員提問的熱情比較高,基本十五分鐘的提問時間都問滿了。
而且,提的問題大多都比較正常,沒有太過夸張的,或者故意刁難的。
畢竟除了Bazan外,其他人都是龔遠江請來的國內同行,圈子就這么小,抬頭不見低頭見的,國內都還是比較好面子的。
就像上午鮑原友的工作,被別人看出來有所疏漏,那人也只是搖搖頭提了一句:“你這個結論我不能完全同意。”,沒有抓著一個點不放,死命攻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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