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袍身影目光微微一掃,不經意地掠過門內一同跪下的哥舒應龍,淡淡道:“方才本山主已經用回光鏡看過了,明明是你們兩個從中作梗。”
“本山主走之前已經與爾等說過多次,莫要干擾試煉的進行,可你們還是如此膽大妄為。”
“既然冥頑不靈,那本山主也無能為力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……”
兩人隱隱預感到了什么,眼睛陡然睜大,拼命地搖頭,努力張嘴,意圖說出話來,可無論如何努力,發出來的聲音都只是“嗚嗚嗚”的聲音。
金袍身影長吐了一口氣,一字擲出,冰冷地如同臘月寒風,令人心寒。”
“裂!”
聲音落下,兩人眼睛陡然瞪圓,身體劇烈扭動著,鮮血從衣袍下沁出。
眾人齊齊睜大了眼睛,看著這兩人努力掙扎著,好似遭受著極大的痛楚。
鮮血從衣袍下沁出,很快便染滿了衣袍,甚至開始逐漸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。
有些心性較弱的詭仙輕掩嘴巴,面露不忍。
如同瓷器上出現了裂紋,許是初時這裂紋是在衣袍里,慢慢地,這裂紋開始向上延伸,出現在裸露的皮膚上。
蜿蜒如同蛛網一般,令人生畏。
而且這裂紋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擴展,變多。
鮮血從裂紋中逐漸沁出。
兩人的面容愈發猙獰、扭曲、痛苦。
但因為這金袍身影的詭術控制,始終無法發出任何痛呼。
甚至連趴在地上努力掙扎都不行!
漸漸地,如同碎到極致的瓷器,詭仙的身體終于不堪重負,兩人突然突然發出一道高亢但壓在嗓子眼中卻無法開口吐出的“嗯”聲。
噗!
裂作遍地血肉,就連那內臟都已經裂成了多塊,紅的白的流得一地。
有的人終于忍不住大吐特吐起來。
金袍身影掃了一圈,那目光落到每一個人身上,都引得人汗毛直立。
隨后,淡漠的話語緩緩響起,傳入每個人的耳中。
“這便是你們入了我太一道庭,我教你們的第一個規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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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違逆者……”
“死!”
眾人噤若寒蟬,不敢多言。
“哥舒應龍。”金袍身影的目光落到了那胯刀的身影上,徐徐道:“雖是本山主手下的弟子出了問題,但你既為第一,本山主認了。”
倏然間,那眸光一冷,如十尺青鋒陡然劃過,帶得一縷寒光。
“但是還請你轉告令尊,莫再對我的弟子施展《惑心術》。”
“若是再有下次,本山主定然要親自登門拜訪,好好尋個究竟。”
哥舒應龍抬起頭,臉色極不自然,陪笑道:“山主說笑了,應龍這次第一實在是不光彩,理應是家父輸了,應龍暫且代父賠罪。”
“至于那賭注,不日應龍便會遣人安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