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友群接過網兜,感覺入手很沉。
“怎么這么重?這么一大兜不可能全是青邊鮑魚吧?”
方友群一遍嘀咕,一邊解開了網兜口。
“我去,這什么魚?怎么長得這么丑?”方友群低頭往網兜里一看,差點連整個網兜都拋了出去。
一邊的陳慶生連忙一把從方友群手里奪過網兜。
“咦,這個是南極長壽魚?”陳慶生驚愕道。
“不愧是陳師傅,一眼就認出了這是什么。”項陽笑著道。
“船長,你就別打趣我了,南極長壽魚的名氣這么大,我要是認不出來那才是真在海上白混了。”陳慶生苦笑道。
“如果我沒記錯的話,這南極長壽魚應該是深水魚吧?船長,你是怎么遇到它的?”陳慶生問道。
項陽瞥了呀網兜,此刻,那條南極長壽魚因為水壓的驟然變化,已經死去多時了。
“這條南極長壽魚不是我遇到的,我在水下遇到一只體型較大的烏賊,這只南極長壽魚是那只烏賊的獵物,被我給奪了過來。”項陽撒了一個小謊,把南極長壽魚的功勞,推到了莫須有的烏賊身上。
“船長你運氣真好,這魚的價格雖然不是很高,但我聽說味道卻極美,而且吃了還有延年益壽的作用。”陳慶生贊嘆道。
“誰說南極長壽魚價格不高的?”一旁的徐放開口道:“你在國內買到的那些,其實根本就不是什么南極長壽魚,那些都是養殖的新西蘭長壽魚,真正的南極長壽魚跟野生新西蘭長壽魚數量稀少,而且捕捉困難,人家新西蘭自己都不夠吃,根本就不對外出口的。”一旁的徐放這時候突然開口道。
這下,就連項陽都納悶了,“徐師傅,你確定這魚很值錢?”
“確定。”徐放非常肯定地點頭道:“在我之前的船隊,我曾經跟我們的老板到過一次新西蘭的酒店,那酒店里的長壽魚有兩種,一種就是這種暗黃色,丑不拉幾的野生長壽魚,還有一種就是我們在國內經常見到的金黃色,外表稍微好看一點的新西蘭長壽魚。”
“野生長壽魚的價格是很高的,六七百塊錢一斤。”
項陽點點頭,心底暗道一聲可惜。
隨后,項陽灑然一笑,“不管這魚多少錢一斤,就這么一條也不好賣,一會把它給送到廚房里去,晚上做一道魚湯。”
徐放點點頭,笑著道:“船長真大方,這條魚少說也有三四斤重,至少兩千塊錢嘞。”
陳慶生則笑著將手伸進網兜,邊去撈那條南極長壽魚,邊開玩笑道:“船長,晚上我也不奢求能吃口魚肉了,湯你總得分我一口啊。”
項陽則笑罵道:“你可真會算計,南極長壽魚熬成的魚湯,那營養可都在湯里,要不我喝魚湯,你吃魚肉?”
陳慶生正要說好。
突然,陳慶生渾身一震,雙眼瞪大,一臉不敢置信地望向網兜內。
“慶哥,你咋了?剛剛還好好的,怎么突然就不說話了?”方友群見陳慶生突然呆愣在原地,不由疑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