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可如何是好?”
“是啊,難道我們還能將錢凌兩族修士的腳綁著,不讓他們去扶風島報信嗎?”
“哎……”
“許族長,你可有何高建?”
恰在此時,一名中年人說道:“某倒是有一個粗淺的法子。”
聞言,眾人雙眼頓時一亮。
關氏族長立即問道:“哦?任族長有何妙法,趕緊說出來啊。”
中年人名叫任易懸,任氏的族長,少有大志,素有謀略,坐山觀虎斗的計劃就是他提出的。
“為今之計也只有廣布探子于扶風島四周,膽敢有修士靠近扶風島,殺之!”
說白了,他的計劃就是將給扶風島交戰雙方送信的人殺了,如此一來,扶風島上的修士自然不知道背后還隱藏著一只惡狼。
任族長接著說道:“根據我的推算,錢氏的筑基修士均已經在扶風島上,唯有滄漓凌氏比較麻煩,凌緣生與凌定宗二人均未參與這場大戰。”
“截殺練氣修士好辦,可截殺筑基修士就有些難辦了。”
確實,筑基修士手段更多,施展的余地也就更多,自然也就難以防御。
關氏族長凝重道:“凌定宗還好說,他要是敢來,我們派人盯著他就是了,他在我們眼皮子底下,要做什么事情我們都知道,也就好應對了。”
“只是……只是這凌緣生就難辦了,他可不是一般的筑基后期修士。”
說道這里之時,關氏族長面色凝重,顯然他領教過凌緣生的厲害。
聞聽此言,眾修士臉色瞬間一沉。
如今已經是箭在弦上,不得不發,若是因為凌緣生一人導致大事功虧一簣,豈不是太虧了。
忽然,任氏族長呵呵一笑:“諸位道友也無需擔憂,我料那凌緣生此時不在流云群島。”
眾人大奇,有人問道:“為何?”
任氏族長道:“凌緣生的實力,諸位皆知,若他在流云群島,必定會參與扶風島的大戰,而今不見其人,只能說明他不在流云群島。”
眾人喜道:“任族長言之有理。”
關氏族長笑道:“那事情就簡單多了。”
然而任氏族長確實說道:“其實還有一個難題需要我們解決。”
有鑒于他之前兩次的奇謀,眾人瞬間變得你凝重。
關氏族長問道:“任族長請說。”
“即便扶風島上兩敗局勢,然受傷的金丹修士依然強大,恐生變故。”
眾人連連點頭,關氏族長心道:“任易懸連出奇謀,不是不智之人,說出一個無法解決的問題來擾亂軍心,他既然敢說出來,應該是有了解決之法。”
于是問道:“想必任族長已經有了應對的計劃,還請說出來。”
眾修士看向任易懸,任易懸卻是一笑:“說來也簡單。”
“哦?愿聞其詳。”
任氏族長道:“想必各位道友都準備了三階符箓,用以保命,我們只需將三階符箓集中在幾個人之手,以符箓消耗之。”
“再者,我谷平任氏中有一件祖傳符寶……”
聞言,眾人雙眼大睜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