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過程不過一個呼吸的時間。
錢重意的計劃很簡單,那就是快速將兩者之中實力最弱的凌結辛擊殺,如此方能打開局面。
即便不能趁機滅掉凌氏,也能拖延時間至八爪長須章成功突破。
到了那時,滄漓凌氏必滅。
凌結辛深知這一點,雖然中了錢重意這一擊,卻也與對方拉開了距離。
他不再同對方糾纏,轉而殺向扶風錢氏的筑基修士。
兩方筑基修士數量差不多,凌氏若無實力強大者介入,也不知要打多久,傷亡多少族人。
時間拖得越久,對凌氏越不利。
傷亡人數越多,對發展不利。
凌結辛的計策也很簡單,那就是先由自己擊殺錢氏筑基修士,然后再圍殺實力最強的錢重意。
錢重意也深知這一點,怎肯放任他去擊殺族中的筑基晚輩。
正欲追殺對方時,玄甲突然擋在了他的前面。
“畜生,老夫要你的命。”
錢重意心中惱怒,玄甲屢屢壞他好事,當真該殺。
前面三月,若非它將錢重意牽制住,凌結辛哪有機會以強橫的實力碾壓錢氏的修士。
玄甲雖不是錢重意的對手,然憑借其強悍的防御能力,足以自保了,拖延一段時間輕輕松松,所以凌結辛并不是很擔心。
事實也正是如此,錢重意縷縷進攻,均被玄甲以龜殼抵擋。
他心中惱怒,一時間卻也無可奈何。
凌結辛是假丹修士,錢氏的筑基修士在其手上難以走過三個回合。
之前因為有大陣保護,他實力雖強,卻也要細細籌謀之后才能斬殺一人。
而今沒了大陣保護,錢氏的筑基修士在其面前就猶如待宰的羔羊。
幾個眨眼間,就有一個錢氏長老死于凌結辛之手。
其余錢氏長老看了,皆心中劇顫。
凌有仙手持斷水斷,連續揮動,劍氣凌然。
他雖只是筑基中期修士,然真正實力以超越了普通筑基后期修士,又豈是那名筑基中期的扶風錢氏修士可以比的。
僅僅兩三招的功夫,那人就被凌有仙死死的壓制著,只能極其狼狽的保命。
凌有道手持陰陽玄光劍,幻化出數道劍影,這些劍影似真似假,本以為他手中之劍為真劍時,恰恰是一柄假劍。
而認為他手中之劍為假劍時,往往卻又是一柄真劍,當真把對手攪的糊涂。
凌有金被一層金色罩子包裹住,手攥七八張符箓,身體上的肥肉顫動,臉上笑意濃濃。
“錢氏的小子,好沒眼力勁兒,別以為金爺修為最低,就好欺負了。”
“看金爺符箓的厲害,讓你知曉啥子叫人比人氣死人。”
說著,凌有金連續甩出數張一階符箓,其中夾雜著兩張二階下品符箓。
符箓從幾面包抄而來,錢氏的筑基修士只能抵擋二階下品符箓的攻擊,硬抗一階符箓。
雖然一階符箓對其造成的傷害有限,卻也將他弄的極其狼狽,毫無一絲筑基修士的樣子。
那錢氏修士心中憋屈的緊,卻也無可奈何。
凌定山身體鼓脹,全身皮膚好似青銅,對手身高只達到了他的腰部,好似一個小巨人。
他手持驚天錘,連續揮舞,錘聲嚯嚯,錘芒錚錚,挨上一錘的話,只讓人全身上下的骨頭瞬間松垮。
數柄飛劍盤旋在凌緣承周身,組成了一個劍陣,對手不敢靠近。
他找準機會,數柄飛劍斬出,對手只能被動防御。
凌緣奇比之凌有金更甚,不斷扔出符箓,弄的對手是怨聲載道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