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定山,你跟定舟立即帶人將天艦圍來,此乃我滄漓凌氏之物,不準任何人靠近,違者格殺勿論。”
凌定山與凌定舟同時應道:“是!”
凌定舟又問道:“族長,萬一有人從天艦里面出來呢?我們也要殺嗎?”
凌緣生搖頭道:“我們對天艦里面的情況一無所知,而里面的人卻無比熟悉整艘天艦;因而里面的人對我們有大用,出來的都抓起來。”
“遵令。”
交代完后,他立即化作一道遁光追那三位金丹真人去了。
凌緣生擔心要是自家不跟著,若發現了什么好多西,備著自家就吞了。
四位金丹真人飛至白云山上空,注視著下方的一舉一動。
少頃,金蟾與玄甲相繼而來,巨大的體型在地面上留下了兩片陰影。
又過了一會兒,四位筑基修士一起御劍而來。
四人穿著不一,顯然不是來自某一個勢力,而是來自聯盟里的四大勢力,其中一人正是凌有道。
便見四人拱手恭敬道:“拜見四位真人。”
蒼龍門太上長老乃是四人之中修為最高者,所以是聯盟的盟主,于是揮手說道:“免了。”
“謝四位真人。”
“聽著,你們各帶四名筑基修士,以及一些練氣修士,前去接管白云坊市。”
四人之中有個看起來不到四十歲的中年人,乃是蒼龍門當代掌門,姓鄭名奎,擁有筑基后期的修為。
鄭奎說道:“太上長老,坊市里不僅有不少白云門的弟子,其中還要許多外來的筑基修士,以及當地的筑基散修,以我們這點兒實力,怕是壓不服白云坊市的人啊。”
其余三人也道:“鄭掌門所言甚是。”
白云坊市乃是千群島鏈北段最大的修仙坊市,其中的筑基修士絕對不在少數,若無金丹戰力壓陣的話,還真很難威射他們。
蒼龍門太上長老道:“這個你們不用擔心,此行金蟾與玄甲會跟你們隨行,有次兩尊大妖壓陣,老夫倒要堪堪哪個還不開眼敢違抗我們的命令。”
“你去了之后,絞殺白云門余孽,膽敢包庇者,以白云門余孽論處,殺!”
“我等領命。”
四人立即御劍而去,沿途召集各自勢力的筑基修士與練氣修士。
一行近五百人,其中筑基修士有二十人,余下皆是練氣后期修士。
他們站立在玄甲的龜殼之上,玄甲載著這些人同金蟾一起,快速向著白云坊市而去。
白云坊市因為大陣保護,所以沒有被洪水波及,不過坊市周邊的碼頭,以及碼頭上停泊的諸多海船卻是無一幸免,全部被沖離了碼頭,沉入了大海。
當然了,坊市外的不少修士也都遭了殃,死了不少,受傷者就更多了。
盟軍趕到之時,保護白云坊市的光罩已經消失了,金蟾與玄甲就懸浮在坊市的上空。
兩股強大的金丹威壓毫無保留的壓了下去,坊市內的練氣修士只覺得大氣都不敢喘一下,便是筑基修士也額頭冒著虛汗。
過了一會兒,覺得威射的也超不多了,鄭奎才恭敬的說道:“兩位前輩,對他們的威射也差不多了,還請收了威壓。”
聞言,金蟾與玄甲才收了各自的威壓,坊市里的人頓覺肩上一松。
旋即,坊市內突然響起一陣洪鐘大呂的聲音,“從即日起,白云坊市由蒼龍門,海沙宗,金蟾觀,滄漓凌氏共同接管,傳四位真人法旨,清剿坊市內白云門余孽,膽敢窩藏者,以白云門余孽論處。”
此言一出,坊市內的人噤若寒蟬,白云門余孽尤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