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機時刻,這些魔道修士哪里還回去管別人,自己先逃出白云坊市,找到一個安全的地方躲起來才最重要。
然而破開的大陣缺口就那么大,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讓所有人都通過。
于是乎,人性的黑面一面在此時體現的淋漓盡致,他們本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道修士,如今為了自己的小命兒,更是不在乎殺幾個人。
只見前面的人不斷往外沖,后面的人著急之下則對前輩的人出手,前面的人猝不及防,直接就倒了七八個。
還未出去的魔道修士頓時就慌了,對著旁邊的人就出手,一時間魔道修士死傷甚多,可逃出去的卻沒幾個。
從遠處而來的紅色遁光很快,一眨眼就快到了近前,眾魔道修士也越發慌亂,導致大陣缺口處宛如人間煉獄,慘不忍睹。
凌有道尚未飛至大陣缺口處,陰陽玄光劍瞬間飛射而來,在途中化作數十柄一模一樣的光劍,飛進擠在大陣缺口處的魔道修士里,靈劍橫飛,光影無數,霎那間大陣缺口處就變得血肉模糊。
凌有道緊隨其后而至,一招手收了陰陽玄光劍,縱橫的靈劍,亂舞的劍影也在瞬間消失不見了。
“我等拜見真人。”
周圍那些看守南門的練氣期修士們立馬圍了上來,朝著他恭恭敬敬拱手道。
實話實說,凌有道心中有氣,因為這些人拿著凌氏給的月利靈石與修煉資源,卻不能很好的完成凌氏交代下去的任務。
但他又知道這是沒有辦法的事情,對方早有準備,己方又內內鬼,關鍵還是對方有六位筑基氣修士。
看守南門的練氣期修士們根本不是對手,要是強行沖上去阻攔的話,肯定被那些魔道修士砍瓜切菜般就解決了。
誰都怕死,這些練氣期修士駐足不前,也算是情有可原。
但他唯一有些欣慰的就是有人發來了傳訊符箓,如此他才能這么快就趕來,截下來了一批魔道修士。
若非如此的話,等凌氏的修士察覺了,估計黃花菜都涼了。
“免了,等后面的人來了,告訴他們立即帶人出坊市追殺。”
說罷,凌有道就化作一道遁光飛出了坊市。
只留下眾練氣期修士齊聲應道:“是。”
另一邊,六位筑基期修士仗著強大的修為實力,帶著一群人最先沖出白云坊市。
剛出白云坊市,蝎藍真人就沖著幾人道:“凌氏的金丹真人殺來了,我們一起的話,都會被逮著,到時候一個都跑不了。
所以我們分開逃,凌氏的金丹真人即便再厲害,卻也只有一個人,我們中間總有人會活下去。”
此話一出,沖出坊市的眾魔道修士連連點頭,然后分別隨同六位筑基期修士向著六個不同的防線逃跑。
有御劍飛行者,也有乘坐飛行靈獸與飛行法器者,更有甚者乘船與水遁而去,當真是八仙過海,各顯神通啊。
凌有道遁出坊市朝四周忘了一眼,然后朝著某個方向追了去。
金丹真人速度之快,非練氣期修士可以相信,幾個呼吸間,他就追上了逃在后面的魔道練氣期修士,陰陽玄光劍斬出,頓時就有十幾個練氣期的魔道修士尸首分離,帶著慣性飛出一段距離后掉進大海里,路過時揮手收了這些人的儲物袋。
他陡然再一提速,朝著御劍飛在前面的筑基期修士追殺了過去。
四五個呼吸的時間,他就追上了那名筑基期修士。
只見此人中年模樣,面容英俊,卻又給人一種陽剛之氣不足的感覺。
他便是兩位散修之一,另一人則是居宜真人。
那英俊中年人見凌有道追了上來,自知不是對手,今日怕是要命喪于此,金煌之下大吼道:“金丹真人有什么了不起的?我跟你拼了。”
他不繼續逃命,反而突然轉身朝著另有到飛沖而來,衣袖輕輕一揮,隱藏在袖中的樹根透明銀針射向凌有道。
銀針的反射的太陽光射在凌有道的臉上,讓凌有道的雙眼突然微瞇了以下。
也就在這一刻,那幾根銀針距離凌有道已經非常近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