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聽此言,凌有深驚訝道:“族長也叫了四位長老?”
“嗯。”
見慕嫣然點頭,凌有深知道這件事情不簡單,否則不會叫四位長老一起來商量事情。
“走吧,一起去,莫讓族長久等了。”
說罷,凌有道當先走在了前面,幾人則緊隨他而去。
很快,五人就到了地方,瞧見凌緣生那難看的臉色,幾人的心情也瞬間不好了起來。
見五人到來,凌緣生給他們說話的時間,率先道:你們終于來了,趕緊坐下說吧。”
聞言,五人識趣的沒有接話,而是找位置直接坐下。
凌緣生取出那枚戒指,五人也都望了來。
“知道這是誰的儲物戒指嗎?”
他不給幾人說話的機會,直接道:“這是裘鷹的儲物戒指。”
“什么,裘鷹的儲物戒指!”
凌定山,凌仁音,凌有深三人更是猛地站起,凌有道與慕嫣然雖然做著,可臉色已經出賣了兩人的心里想法。
三人重新坐下后,凌緣生看向凌有深,問道:“有深,你在仔細想想,將這枚儲物戒指交給你的人有什么特點,或者有哪些不對勁的地方。”
凌緣生以此為突破口,理清楚陰謀背后的線,只可惜讓他失望了。
“族長,除那人明明是金丹期修士,卻故意隱藏修為外,我實在找不到有任何可疑的地方。”
“哎!”
他無奈的嘆了一口氣,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,卻人不死心的問了問。
凌有道語氣凝重道:“裘鷹的儲物戒指在此,那他多半已經死了。”
旁邊的慕嫣然點了點頭,很是贊同自家夫君所說的。
凌定山三人也才回過味兒來,裘鷹只有死了,外人才能拿到他的儲物戒指。
他要是不死的話,豈會讓人將自己的儲物戒指拿走。
“有深說前來送儲物戒指的人是隱藏了修為的金丹期修士,那我們就可以確定殺裘鷹之人是白云坊市里的某個金丹期修士,甚至是某幾個金丹期修士。”
白云坊市里的金丹期修士才有機會接近裘鷹,外來的金丹期修士估計連白云坊市都進不去。
慕嫣然道:“只是除了裘鷹,以及被我們斬殺的金丹期修士外,尚有九人有殺裘鷹的機會與能力,又會是誰呢?”
凌緣生擺了擺手,說道:“裘鷹肯定已經死了,再去糾結是誰殺了他已經沒了意義。”
緊接著嘆了一口氣道:“這枚儲物戒指倒也沒有什么,真正危險的是里面的東西啊。”
此話一出,原本還算克制的凌有道猛地坐起,大色大變道:“上品法寶萬鬼帆。”
他就是一個冷靜的人,即便知道裘鷹死了也尚能克制。
但想到儲物戒指有裘鷹使用過的上品法寶萬鬼帆后,就算是他也難以再克制,驚恐到猛地坐了起來。
凌仁音震驚問道:“舅舅,你說那枚儲物戒指里有上品法寶萬鬼帆?”
“也只有萬鬼帆才會讓爺爺如此著急。”
凌緣生點頭道:“還是有道了解老夫,儲物戒指里確實有上品法寶萬鬼帆。”
凌有道說道:“爺爺,來時聽有深說是有人故意將這枚儲物戒指送來的?”
“嗯。”
“如此的話,多半是與我凌氏有深仇大怨的人干的,欲致我凌氏于死地。”
因為情報的缺失,導致他與凌緣生的推測一模一樣。
“老夫也是這么想的。”
凌仁音不解道:“舅舅說裘鷹被是白云坊市里的金丹期修士所殺,可白云坊市里的幾個金丹期修士與我凌氏并無生死大仇啊?”
不僅凌仁音疑惑,凌緣生與凌有道同樣很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