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子內,那前來請示的凌氏族人恭恭敬敬的站著,見族長聽了自己的話后,竟然有些失態,他心中震驚無比,覺著沒什么大不了的。
“族長,那幾個人怎么處理?”
聞言,凌緣生頓覺一個頭兩個大,艱難的擺了擺手,“放他們走吧。”
那凌氏族人不可置信道:“族長要放那幾人離開?”
“放其走,雖也難以讓人相信,可總比殺了好。”
“殺了的話,反而更糟。”
凌緣生并未過多解釋,那凌氏族人雖心中仍舊很疑惑,卻也沒有多問,該自己知道的事情,族長自然會告知自己。
“是,族長。”
說罷,那凌氏族人離去。
不久,蘇觀海扔進白云山里的幾人,便被凌氏修士趕出了白云山,然后就被自白云坊市里來的修士抓了回去。
白云坊市內,蘇觀海居住院子的大堂里,九位金丹真人齊聚于此。
大堂的中央站著幾人,正是給裘鷹守門的幾個練氣期修士。
眾金丹真人目光冷冷的盯著他們,這些人在九位金丹真人的目光注視下瑟瑟發抖,心中惶恐不安。
上首的蘇觀海問道:“你說,這幾人是從白云山里出來的?”
“是的,前輩,我等親眼瞧見凌氏修士將他們幾個送出白云山。”
說話之人是一個高瘦青年,有著筑基初期的修為實力。
“嗯,這里沒你們的事了,先下去吧,待會兒自會有獎賞。”
高瘦青年等幾人大喜道:“多謝前輩。”
旋即,他們轉身退出了大堂。
下一刻,大堂中一身材魁梧的金丹真人大喝一聲,“還不趕緊老實交待。”
大堂中央站著的幾人身體抖的越發厲害了,張茂焦急解釋道:“前輩,裘真人真不是我們殺的啊,我們一進去就見他倒在了地上,人已經死了。
我們之所以要悄悄逃走,只是擔心眾位前輩怪罪,還請前輩明鑒啊。”
話罷,余下幾人也連連附和,所說的話也都差不多。
但這幾人越說,大堂內的眾金丹真人臉色也就越難看。
平真人冷哼一聲,怒道:“誰問你們這個了?”
此話一出,那幾人呆愣在原地,雙眼中充斥著疑惑與不解,好似在說不問這個,那問的是什么?
“幾位前輩,我們除了在發現裘真人死后,因為害怕逃了,就真的什么也沒干啊。”
平真人壓制著心中的怒火,“哼,難道還要老夫說出來嗎?”
張茂道:“還請前輩明言。”
“好,老夫且問你們,裘真人手上的儲物戒指呢?”
“儲物戒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