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聽聞白骨道人已為五大派的元嬰老祖聯手擊殺,隕星海域魔亂已解,為夫這才好意思回來。”
僅僅聽到途中,慕嫣然臉色就變了,可還是讓凌有道把話說完。
然后才惡狠狠的說道:“夫君,你被那風語老祖耍了。”
“夫人,你這話是什么意思?”
凌有道順勢問道,正好借著這個機會詢問慕嫣然,在自己離開的這一年多來,隕星海域發情況。
既是出于關心,也是為了解答自己心中的疑惑。
“五大派可恨,我凌氏之所以陷入那樣的危機,完全是五大派在暗中操縱,目的就是已我凌氏為餌,將隱藏在暗中的白骨道人引到隕星海域,從而好圍殺他。”
凌有道心中一震,急忙道:“夫人,你細細說說。”
慕嫣然解釋道:“夫君,之前同仇陣前輩交戰的那個魔道修士,也就是那個叫蘇觀海的修士,其實是真玄宗的一位長老。
裘鷹當時與爺爺交戰時,身體肯定出了問題,爺爺猜測就是此人動的手腳。”
“爺爺也說,他雖然重傷了裘鷹,可裘鷹的傷根本不致命,裘鷹肯定是被蘇觀海殺的,也只有他有那個能力與條件。”
“他之所以要殺裘鷹,就是為了拿到裘鷹手里的上品法寶萬鬼帆,將之送進我族之中。”
“魔道修士在得知萬鬼帆在我族,肯定會想盡辦法搶回去,而之所以選中我族,就是因為我族有阻擋魔道修士的實力。”
“你離開后,白云坊市里的魔道修士對我族展開了瘋狂的攻擊,魔道修士猛攻數月后,見依舊不能攻破煙波飄渺陣,這才作罷,轉而將上稟白骨道人,說我族殺了裘鷹,搶了上品法寶萬鬼帆。
白骨道人知道這件事情后,便急匆匆來找我族,爺爺當時為了護住全族人的性命,差點兒被其逼死。
而五大派的四位元嬰老祖其實早早的就埋伏在了白云山附近,就等著白骨道人來,好圍殺他于隕星海域。”
凌有道仔細聽著慕嫣然講,可越聽他臉上的怒容越多,最后甚至道:“難怪,難怪她要說另外四位元嬰強者外出未歸,我怎么如此傻,除了有關元嬰老祖的事,又有什么事情能將四位元嬰期強者牽扯住。”
“她早告訴我就是了,為何要如此戲耍我?”
旋即,他緊緊握著拳頭,狠聲說道:“就是強者的權力,五大派,你害我凌氏不淺,若非你們讓我凌氏當餌,何至于死如此多的族人。”
“夫人,這是血海深仇啊。”
聞言,慕嫣然趕緊說道:“夫君,這話在我們幾人只見說說也就算了。
若是讓旁人聽了去,又傳到了五大派的耳中,要是知道我們因為此事怨恨之,日后五大派必然針對凌氏,凌氏將再無寧日,又談何為死去的族人報仇雪恨呢。”
慕嫣然言辭懇切,說道頭頭是道。
聽到慕嫣然的解釋,凌有道臉色的怒氣漸漸緩和,緊握著的拳頭也慢慢松開。
“夫人所言甚是,為夫莽撞了。”
凌有道如何不知道這個道理,可一想到這么多族人就因為突然多出來的萬鬼帆死去,他就無比仇恨五大派,便也就將心里話直接說了出來。
慢慢冷靜后,他也立馬意識到這種話不能亂說,否則會為家族帶來禍患。
“夫君也只是為仇恨迷惑,反應過來就好了。”
說話間,兩人已經到了凌緣生的屋外。
兩人進到屋內,當即拱手拜道:“見過爺爺。”
聽著這熟悉的聲音,凌緣生猛地回頭,“有道,哈哈,回來就好,回來就好。”
聞言,凌有道當即羞愧道:“爺爺,孫兒讓你失望了,并未請來援兵。”
凌緣生走到他的身邊,拍著他的肩膀,“這件事情不能怪你,本來就是五大派的一個陰謀,凌氏不過是受五大派擺動的工具罷了。”
凌有道點頭,“嗯,來的路上,孫兒已經聽嫣然說了事情的經過。”
凌緣生收回手,說道:“嗯,凌氏族人不會白死,我族也將一直記著,那些族人的死是拜五大派所賜。
但我族的實力在五大派面前太弱了,在沒有強大到足以與五大派抗衡的地步,我們就只有蟄伏,不能露出仇恨的獠牙,否則那還沒有鋒利道撕碎一切的獠牙就會被拔掉。”
“爺爺放心,孫兒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