布欽山也沒猶豫,當即朝著那卷軸瘋狂注入法力,卷軸吸收了他的法力,整體靈光不斷變強,,卷軸上的那條蜿蜒流淌的水琉也越發活靈活現,似有從卷軸里沖出來的架勢。
“不好,快阻止他!”
肖姓修士臉色驟然一變,大吼一聲。
但說時遲,那時快,整個過程還不到兩三個呼吸的時間,當他發現的時候已經晚了。
遠處,凌仁基震驚道:“符寶,他施展秘術并非是要那兩人直接拼命,而是為了更快的激發符寶。”
符寶,乃是金丹真人將自己的攻擊手段封印在特定的物品里,待使用的時候,只需要注入法力就能激發。
但每制作一件符寶都要消耗金丹真人數年苦修,乃是更久,所以金丹真人極少制作符寶,就算制作了符寶,也是給極為親近之人使用。
符寶乃是金丹真人制作,封印的也是金丹真人對敵的手段,其威力自然強大,以筑基期修士的修為實力想要將之激發,需要不短的時間。
布欽山若以正常狀態激發這件符寶,至少也需要半盞茶的時間。
這么長的時間,察覺到了兩個散修又怎么可能會讓他成功激發符寶呢,所以在正常情況下,布欽山就算有符寶也使用不了。
于是他施展秘術,讓修為實力在瞬間暴增,以直逼假丹真人的修為勢力激發符寶,所需要的時間將大大縮短。
眼見著空中的卷軸靈光大盛,肖姓修士慌忙道:“來不及了,分頭逃。”
話音未落,他就已經御劍飛出十幾丈,女散修稍遲一步,卻也迅速御劍而去。
御劍而立的布欽山雙眼充血,狠狠的道:“來不及了,布某今日就要斬殺了你們這些敢冒犯赤日門的狂徒。”
下一刻,一條水龍破卷而出,十幾丈長的身軀在峽谷中蜿蜒盤旋,仰天怒吼一聲,“昂!”
龍嘴內噴出無數密密麻麻的雨點,覆蓋了峽谷一兩里方圓。
水龍在雨中飛騰,三彎五繞就追上了那女散修,龍嘴大張一口將之吞下。
龍尾一擺,追上肖姓修士,左前掌向前抓了出去。
肖姓修士揮動手中上品靈劍,朝著龍爪奮力斬去。
兩相碰撞之下,那條龍爪竟然崩散成了水花,可肖姓修士也不好受,整個身體都被震麻了。
這還未完,龍爪崩散的那一刻,水龍甩出自己的龍尾,狠狠的抽在肖姓修士身上,肖姓修士當場被抽飛,鮮血狂噴不止,砸在谷底碎石堆上。
水龍俯沖而下,爪子死死將其壓在下面,直到身體扭曲變形。
遠處,凌仁基看到這一幕,額頭上頓時冒起了一層豆大的汗珠,“我就算準備的再充分,可在金丹真人的手段之下,依舊毫無用處。”
雖然情況很危險,他并未慌亂,眼前的布欽山確實強大到不能戰勝,可這只是暫時,等時間一過,強弱之勢就會逆轉。
而且最為重要的一點是布欽山到現在都布清楚凌仁基的情況,他根本不將此時的凌仁基放在眼里。
布欽山飛至肖姓修士的尸體旁,隨手打出一道赤日之火,將其尸體焚燒掉了,揮手收了他的遺物后。
然后轉身看向水龍,水龍當即崩散,一股精純的水氣飛回了卷軸,天空中下起了血雨,血雨中有幾只儲物袋與靈器朝他飛來,其中一只儲物袋正是他師妹的。
布欽山握住儲物袋,說道:“師妹,師兄為你報仇了。”
“快要進入虛弱期了,先去將那個假貨斬殺了,然后找個安全的地方等待虛弱期過去。”
說著,他御劍飛向鎖靈罩。
凌仁基瞧見他過來,拱手笑道:“布道友不愧是赤日門凈沉真人的高徒,輕輕松松就斬殺了那幾個膽敢冒犯你的人。”
布欽山冷笑道:“你現在可比之前識趣多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