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但誰讓你的運氣如此好,竟然在此地尋到了赤陽玉髓,你若是將赤陽玉髓上交師父,師父再提議將結金丹給你,門內眾長老就沒有反對的理由。”
畢燦在發現赤陽玉髓前,即便其父偏向于將結金丹給他,也要在較為公平的情況下,不能在他與谷震之間過多偏頗畢燦,否則的話,門中的那些長老們就會有意義。
但他發現了赤陽玉髓后,情況就不一樣了,這可是幫助金丹真人開辟紫府的寶物,即便其父不能借此成就元嬰,那也能再進一步,超越金丹后期成為假嬰期修士。
對于整個門派來說,畢燦都是大功一件,其父以此為借口,將結金丹交給他,誰也不會提出意義。
但也就是說,谷震徹底與這粒結金丹無緣了。
畢燦只要死了,門中其他幾個人根本爭不過他,結金丹將有很大的可能是他的。
若是他再將赤陽玉髓上交,不僅能夠得到結金丹,而且還能得到師父與眾位長老的看重,將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繼承掌門之位。
正是這些原因,才促使谷震下定決心要除掉畢燦,獨吞了赤陽玉髓。
遠處,凌仁瑤將兩人的對話聽的一清二楚,心中吐槽道:“又是宗門內勾心斗角的事情,這些個勢力衰落就衰落在這里。”
她一出生,凌氏家族正處于一個強勢發展的時期,在凌緣生的管理下,家族內部矛盾被無限放小,族人抱團取暖,槍口一致對外。
她因此沒有感受到家族內部的勾心斗角,只感覺到了族人的團結一致,故而在見到這副場景時很是看不起。
聽了谷震的話,畢燦道:“谷震,既然你不念師兄弟之情,那也就別怪我不義了。”
谷震笑道:“畢燦,你的實力本就不如我,之前又被我所傷,你現在拿什么跟我斗?”
畢燦臉色陰沉,因為谷震說的沒錯。
谷震的修煉天賦本就不錯,否則也不會被他爹收為弟子,且他還是幾個師兄弟之間修煉最為刻苦的,多年前就已經達到了筑基后期,只因為沒有結金丹,不敢貿然結丹,才遲遲沒能突破。
畢燦突破到筑基后期沒幾年,積累有限,加之身上有傷,確實不是谷震的對手。
“谷震現在要殺我滅口,就是為了不讓我爹知道,我只要逃出去,著急的就是他了,所以現在不能跟他硬來。“
思及此,畢燦就要逃。
但谷震哪里會讓他活著離開,畢燦要是活著,其父,也就是他的師父就不會放過他了。
兩人瞬間廝殺在了一起,畢燦雖之前被谷震打傷,可他不愧是一個中型勢力掌門的公子,身上的保命之物著實不少。
且說不說他手中的那并品階達到了偽靈寶的帶珠靈劍,僅僅其身上穿著的那件袍子,也是一件難得中品防御靈器,擁有自動護主的能力。
若非這件袍子在危機時候替他抵消了谷震偷襲的部分威力,畢燦可就不止受這點兒傷了,即便要不了他的小命,也能一招重傷于他,到時他連還手的力氣斗無。
畢燦雖有寶物護身,可畢竟受了不輕的傷,時間一長,他就漸漸有些不支了,在谷震的攻勢下,竟然有節節敗退之勢。
而且敗退的方向好巧不巧就是凌仁瑤所在的位置,凌仁瑤見與兩人間的距離越來越短,擔心被發現,于是趕緊離開。
但還未等她動身,卻傳來了畢燦的聲音。“不知是哪位仙子在此?在下畢燦,乃仙霞派掌門畢正方之子,我父孽徒谷震不念同門之宜,欲對在下痛下殺手,還請仙子出手相救,畢燦必有所報。”
谷震與凌仁瑤具是一驚,谷震震驚于周圍竟然還隱藏著別人,而自己卻沒有絲毫的察覺,那其人該是什么修為?
凌仁瑤則震驚于自己竟然被發現,“他是怎么發現我的?我隱藏的如此小心,他不應該發現我啊?”
正想著,谷震卻說道:“畢燦,死到臨頭,你還想詐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