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喜歡喝酒……”艾登選擇了拒絕,“要做就得認真來,下一個月圓,必須要等到下個月十五號才行啊,還有很長一段時間。這段時間也不能浪費,我們應該盡可能多地收集一些相關的情報。”
“抱歉,我高興過頭了。”黛博拉冷靜下來,有些害臊地低下了頭,“但是,除了他準備殺人時的占卜,我也沒有太多可用的線索。”
“平時你對他做占卜能起效嗎?”艾登問。
黛博拉搖了搖頭:“沒用,占卜了權能也沒法實現效果。恐怕只有他動用權能準備殺人的時候,我才能做出他那個時候的使用的外表。”
“這樣的話,就只能先研究一下他在北大陸犯過的案子了。南大陸過去好像沒有出現過類似的案件,所以他是南大陸逃到開拓地的逃犯的可能性不高。”艾登說。
“他是在北大陸開始作案的,只是不知道為什么,他也突然跑到了南大陸。”黛博拉給出了肯定的回應,“也許是因為得知父親在北大陸的消息?”
“你父親雖然很有名,但應該不至于有這種程度的威懾力。”艾登笑笑。
他沒把自己的猜測說出來——比起黛博拉說的情況,他覺得陰謀女神在背后做這個局的可能性更高一些。
那么,解決掉這個二重身殺人魔應該是一個正確的方向。
“能跟我談談他在北大陸的案子嗎?”艾登問道。
“這個我得稍微整理一下資料。”黛博拉思考了一下,“不如我們下一次見面的時候我再帶給您吧。”
“好吧。”艾登無奈地笑笑,對方已經開始為下一次見面做起打算來了。
“好了,趕緊吃飯吧,說了這么多,飯菜都要涼了!”黛博拉將目光移向桌上的菜。
但艾登卻抬起了手:“黛博拉小姐,我其實還有個問題想要問下你。”
“請講。”
“您認識‘幻想家’嗎?就是將杜博曼先生的故事改編成小說的那位。”艾登問道,“他是不是跟杜博曼先生認識?”
在跟黛博拉接觸后不久,“幻想家”就莫名其妙查到了“守望者”的真身,還給他寄了封信。艾登覺得這要說巧合,未免也太巧了。
而且阿比蓋爾提到的那個在背后協助杜博曼的神秘人也很令他在意。
所以他決定當面問一下黛博拉。
“這個,我是沒有見過這個人,但我知道他……”黛博拉一邊回想一邊說道,“他其實,不是我父親的朋友,而是我母親的。”
“麗芙女士的朋友?”艾登愣住了。
“是的,他好像跟我母親有書信往來。關于父親的取材,也是從我母親那里得到的。”黛博拉點了點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