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的沒有啦。”黛博拉說著避開了艾登的視線。
“黛博拉小姐,請你看著我的眼睛回答我的問題……不對!你還是直接告訴我,那些記者問起我們關系的時候你究竟是怎么回答的?”艾登步步緊逼地追問。
黛博拉這個反應他太熟悉了,充斥著謊言的味道,跟那些被審訊的時候心里發虛的犯人一模一樣。
好一會兒過去,黛博拉緩緩將視線移回來,然后伸出食指豎在唇前,閉上一只眼,用俏皮的語氣說道:“秘密。”
“還請你不要搞我心態,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題。”艾登“和善”地微笑。
“不,我是說……”黛博拉縮了縮腦袋,聲音一下子小了下去,“我就是這么回答的。”
“什么!?”艾登當場震驚。
“嘿嘿,真的對不起啦……”黛博拉笑著道歉。
“你這嬉皮笑臉的樣子我完全感覺不到你有任何歉意啊。”艾登這一刻感受到一種熟悉被觸動神經的感覺——沒錯,監獄里的某個魅魔就時刻都給他這種感覺。
今天他才處理過那家伙。
“被問到那種問題,我實在是不想否認嘛,您應該能理解這種心情的吧。”黛博拉連忙為自己辯解。
“不能理解。”艾登面無表情。
“那我……稍微補償一下您吧,那個,請您閉上眼睛。”黛博拉一臉期待地說道。
“調情已經夠了吧。”艾登無奈的嘆了口氣,“黛博拉小姐,別忘了我們真正的目的。”
“追求戀愛和追求正義在我眼中并不沖突,父親和母親就是這樣的啊。”黛博拉一臉理所當然地說。
“你父母根本沒法拿來當現實的范本,他們倆可真的是活在書里的人物啊。”艾登搖了搖頭,“他們的經歷,可是都足夠編成故事的。”
這話說出來他突然愣了一下。
改編——《獵犬俠》的大部分情節,是根據獵犬杜博曼和千面怪盜麗芙的故事改編的,但事實真的只是這樣嗎?
如果他們現在正在經歷的事件,是“幻想家”根據小說情節安排的,那杜博曼和怪盜麗芙之間的故事,該不會也是一樣的吧?
如果當初威脅魔女集會對杜博曼收手的神秘人就是“幻想家”,而且他還是一名支配者的話……那杜博曼和怪盜麗芙,就很有可能跟他自已一樣,是某個神明娛樂自己的棋子。
杜博曼,怪盜麗芙,黛博拉……他們的故事究竟有多少是被刻意安排起來的?
“艾登先生,您怎么突然這么嚴肅起來了?”黛博拉看著艾登的神情變化手足無措地起來,“我做的事情還是太過分了嗎?對不起,真的對不起!我會去好好澄清的,請不要生我的氣!”
“沒有,我只是在思考其他的事情。”艾登回過神來,擺了擺手,“那事我并不怎么在意了,那些記者想要的只有吸引眼球的素材,你澄清也沒有什么太大的意義,等到其他更引人矚目的的新聞出來,他們就會忘了這檔子事,我們還是做好該做的事情吧。說正事,關于二重身事件的事前調查,我有一個想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