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命硬,走不了,舞娘,跟我好好過日子吧!”
“嗚…”
潸然淚下的一幕,卻承載著難以啟齒的重量。每個人都知道舞娘的故事,也都清楚老鏟的曾經。眾人的心隨著兩人的擁抱開始融化,感受著隨之而來的溫馨。
把酒言歡,
舉杯高歌。
時隔多年,舞娘再次挺直了腰板,臉上掛著幸福,身邊卻沒有那個年代,那些不懷好意的目光。
這里都是蘇家的兄弟姐妹,每個人都誠心的祝福著,咧著一嘴大白牙。他們的眼睛單純,卻又堅毅。
舞娘是今天的主角,她從小心翼翼,到眉開眼笑,到舉杯共飲。
“結婚…”
“原來這就是結婚啊…”
蘇野喝了杯,臉色紅潤。
柒瞳酒量深不見底,從高腳杯換成了碗,喝趴一桌又一桌,看的蘇野直撓頭。
“要不,你回去休息吧。”唐睿倒了杯茶。
“不成,今兒鏟叔大喜,他都沒睡我咋能睡。”蘇野酒勁兒上頭,端著瓶子去碰,被老鏟兩杯放倒,扔到一邊。
就這么一直熱鬧到下午,眾人嘧啶大醉,院子里呼嚕聲連天,放眼望去,橫七豎八躺成一片。
三叔在樹坑里睡了一覺醒來,見桌子上竟還有一個醒著的,驚了一下,瞇眼細看,柒瞳在啃豬蹄,連忙低頭開溜。
“三叔?你醒了哇?快來快來,喝酒。”
“喝個錘子呦!”三叔罵了一句,屁股一拍消失不見。
迷迷糊糊到半夜,蘇野正抱著被子,做著和唐睿鬧分手,兩人撕心裂肺的離別場面,突然臉蛋兒被人拍了拍。
“誰…誰啊?”
蘇野睜開眼,看到三叔的臉,旁邊還有老鏟和燈兒。
三人身上還帶著淡淡的酒味。
“三叔?”蘇野起身揉了揉眼睛,“你大晚上不睡覺跑我屋干啥?還帶著鏟叔和燈兒哥。”
三叔干脆利索,“穿衣服,有事。”
說完三人躡手躡腳的溜走,生怕吵醒某個人。
簡單洗漱一下,換了身衣服,蘇野看了下時間,6:40。
出門后,三叔也沒說干啥,低著頭就往步行街走。
清晨的空氣還是有些涼,蘇野縮了縮脖子,將單薄的深藍色沖鋒衣裹了裹。
店門口停了輛車,蘇野跟著三人上了車,燈兒開了會車,三叔點了根煙,這才開口說,
“屁娃,老子為啥在川都呆著?”
“川都有陰眼啊。”
“呦!”三叔有些意外,“記性不賴啊,等會,老子就帶你去陰眼那邊轉轉。”
“我去,陰眼說看就看啊!”
“是看守護陰眼的人,蠢。”
“……”
車子上了高速,又拐入山道,一直開到正午十一二點,最后停到一個山壁面前。
下車,蘇野伸了個懶腰,看著山壁有些詫異。
山壁看上去像個窯洞,卻是一座很古樸老舊的房子,正對著山壁挖進去的,只有三層老瓦屋檐露在外面。
抬頭一看,一副古老的牌匾掛在正中央:
“蘇川截道。”
蘇野沒看懂這四個字,卻見三叔走了過來,摸出九枚銅錢,一個一個擺在門口,
他擺的很講究,順序,圖形,方位,最后雙指一翻摸出黃符,點燃,就聽到“蹦蹦蹦”幾聲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