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現在的這個社會,不管女人做的再過份,哪怕就是明著宰你一頓上萬元的飯菜酒水,可是,只要男的動手打了女人,那么,就是男人的錯。
而此刻,動手打了漂亮女孩的蕭章,就好像是犯了什么天怒人怨的錯一般,面對著無數的指責謾罵。
……
“呵呵。”
而身處這場暴風雨中心的蕭章,卻是輕笑了一聲。
對于周圍人的這些指責謾罵,他毫不在意。
而且,扇相親女孩幾個耳光,他也不認為自己做錯了。
對于蕭章來說,你敢宰我,我就敢扇你耳光。
不管你是男人還是女人,老子都照打不誤。
淡淡的瞥了相親女孩一眼,蕭章依舊是一臉的隨意。
就好像,他剛剛出手扇了這個漂亮女孩幾巴掌,只不過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。
“我不光是敢扇你,我還敢殺你,信嗎?”
“你要是再開口說話,哪怕是說一個字,我就會再次出手。”
“那個時候,就不是扇你幾個耳光這么簡單了,而是將你當場斬殺!”
“你若不信,大可一試!”
蕭章那蘊含著一絲混元兩儀之氣的淡淡話語,緩緩的在這個田園西餐廳之內,飄蕩開來。
不知為何,這明明是一句輕聲細語,但是,當蕭章的這句話語,落在眾人耳畔的時候。
卻是夾雜了無盡的兵戈鐵馬的森寒殺意。
這種森寒殺意,讓得田園西餐廳里面的這上千人,臉色瞬間就變得煞白起來。
在這一刻,就連他們的呼吸,都有些急促了幾分。
每一個人的額頭處,竟然是有著些許的冷汗,在不停的滑落了下來。
甚至,后背處沁出的冷汗,都將他們的衣物給打濕了。
一時之間,這個有著上千人存在,原本還非常熱鬧的指責蕭章打女人的田園西餐廳。
立刻,便是陷入到了死一般的寂靜當中。
鴉雀無聲,落針可聞!
而伴隨著蕭章話音的落下,原本正處于極度憤怒狀態的相親女孩,卻是立刻就閉緊了自己的嘴巴。
她嘴里,那即將脫口而出的千言萬語。
在這一刻,都被漂亮女孩無比驚慌的,咽回到了肚子里面。
一個字,都不敢再說出口!
甚至,就連因為臉上的疼痛,而發出的那些慘叫聲,在此時,也都停了下來。
就好像在這里,有一雙無形的大手,狠狠的攥住了她的喉嚨一般。
而這個相親女孩,現在之所以如此的表現,是因為,她相信。
她相信眼前的這個蕭章,絕對說到做到!
她如果再敢發出半點的聲音,這個蕭章,一定會將她給當場斬殺!
讓得相親女孩的心中,做出了如此判斷的。
是因為,就在剛才的那一瞬間,她的目光,不經意之間,掃過了蕭章的眼睛,對視了短短一秒鐘的時間。
那是一雙什么樣的眼睛。
里面充斥著無盡的暴虐,在其中,也蘊含著直沖九霄的殺伐。
甚至,好似還有一片翻涌著驚濤駭浪的血海......
就這么一個很隨意的眼神,就讓得相親女孩如墜冰窟,
遍體生寒。
就連臉上傳來的劇烈疼痛,她都無暇再去顧及了。
此刻,這個相親女孩,有些呆愣的站在原地。
就連動都不敢動一下。
她滿腦子,都是剛才她所觸及到的那個眼神。
冷淡、漠然、冰寒、沒有高高在上,卻也絕對不是平等,而是一種視天地萬物為芻狗的味道......
這個獨特的冰冷眼神,宛若一柄鋒芒畢露的利劍,直接插在了相親女孩心中的最深處。
好似不管再過去多長的時間,一年也好,十年也罷,蕭章的這個眼神,在她心頭留下的痕跡,永遠都無法磨滅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