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上去他很享受這種慢慢玩弄獵物的感覺。
那人神色驚恐,伸出一根手指,如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,道。
“我……我知道一個人,他至少也有足足四十余年的功力!
吸了他的功力,你絕對能實力大進!”
說罷,他又跪地哀求道
“放過我,我實力主要都在拳法上,內力不過只有寥寥幾年!”
陰鷙男人身形一動,一下閃身出現在中年男人面前,兇狠抓住他脖頸,將他提離了地面,眼眸充滿可怕殺意!
“你當我是傻子?
功力越強,實力越強!
既然你聽說過我就應該知道,我得到那門魔功以來,才吸過區區幾個人的功力,里面沒有太厲害的角色。
我怎么打得贏身懷四十多年功力的人?!
你想引我去送死?!”
他蒼白有力的手猶如鐵鉗漸漸握緊。
中年男人臉憋得通紅,死死喘不過氣,掙扎著說道。
“不……不,他不一樣!”
“怎么個不一樣?”
陰鷙男人冷笑。
“那個人早年經脈受了傷,無……無法一下運行太多的功力!
實力也就相當于身負十……十年功力的人。”
“哦?”
陰鷙男人挑眉,一下來了興趣,隨手一把擲下中年男人。
他伸手隔空攝來一把椅子,緩緩坐下,眼神蔑視的看著地上的中年男人。
“把你知道的都說來,我可以饒你一命。”
中年男人摔到地上,劫后余生,大口貪婪的呼吸著空氣,看向陰鷙男人,臉上閃過畏懼,磕磕絆絆道。
“那人是隔壁安溪郡一家武館的館主。
他原本是靈鶴門的杰出弟子,為門派傷了經脈前曾立下不少功勞,被封為沒有實權的門內供奉,回到老家開起了武館。”
“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
陰鷙男人皺眉摸著下巴,問道。
“他開立武館的時候,我曾上門挑戰。
結果他屏退左右,以靈鶴門供奉的身份壓我。
靈鶴門實力即使放眼整個幽州江湖上都不算弱。
我怎么敢去得罪那等龐然大物,只得答應他向外宣布和他平手!”
“靈鶴門?
你們畏懼我卻不懼,我孤身一人他們哪有那么容易找到我。
那可是四十多年的內力!
吸干了那人的內力,內元境之下就少有人能是我的敵手了!”
陰鷙男人猖狂大笑。
“那人叫什么名字?開的武館又叫什么?”
他陡然收起狂笑,低頭俯視,冷聲問道。
“丁……丁建一,白鶴武館。”中年男人遲疑一陣,還是說出了名字。
“哈哈!
多謝你在死前給我提供了一個寶貴的信息。
作為回報,我會讓你走得痛快些!”
陰鷙男人緩緩站起身,語氣中充滿陰森殺意,道
“什么?”
中年男人臉色劇變手足無措。
陰鷙男人眼神冰冷,伸手隔空一攝。
一股莫大吸力悍然產生!
中年男人整個人隔空被攝入他掌下!
唰唰唰!
如河水逆流!
中年男人內力被源源不斷順著頭頂吸入他體內。
陰鷙男人閉上雙眼,身心陶醉于這種奪取對方內力的愉悅之感中。
“你……你說過會放過我的。”
中年男人全身無力,神色怨恨不甘,艱難道。
“天真!”
陰鷙男人飛速將中年男人一身內力吸干,冷笑著一把扭斷了他的脖子。
他轉身一抖衣袖,身形一閃往門外而去,在原地留下一聲按捺不住興奮的大笑。
“安溪郡,白鶴武館么?
我陳天磊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