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越眼神微動,心中猜測。
過了半晌,沈鵬宇演練完一整套飛魚刀法停了下來,平緩了下氣息,凝視李越,沉聲道。
“我能感覺到你完全是沖著我的刀法所來,不想認師也不想和武館有什么關聯。”
“這不太符合常理。”
他說著話音一轉,擺手道。
“不過沒關系,一月三百兩的銀子,也不是正常的武館弟子該交的價錢。”
“這門飛魚刀法是我早年偶然所得,或許因為來得容易,我沒有把它當成非門下不傳的東西。
你既然交了錢,我會用心教你飛魚刀法,待刀法學會后,你可隨時離去。
如果你愿意在學會刀法后仍愿意留下來受我指點,自然更好。
授刀過程中,你我也不必師徒相稱,你叫我沈館主就好。”
“明白。”
李越眼神微動,點了點頭。
他看得出沈鵬宇把這件事看得很簡單,似乎就是把這件事當成了一門交易,他交錢,對方傳授刀法。
這也正是他所想的。
“好,既然你明白,現在我開始教你飛魚刀法!”
將話說開后,沈鵬宇言歸正傳,開始傳授他刀法。
傳授過程中,他不像丁建一那般敷衍,教起來十分認真。
沈鵬宇也的確把這件事當成了交易。
李越顯露出以前練過其他刀法的跡象,他反而比較欣喜。
“看得出你以前學過刀,而且下過苦功練過。
能省下我不少工夫。”
……
“找到了么?”
丁駿坐在大堂,端著茶水,問道。
一眾武館弟子匆匆跑回來,上氣不接下氣。
“沒想到那個姓李的住那么偏僻,打聽了快一上午終于找到了!”
“好!”
丁駿眼神一亮,放下茶盞,站起身看向一旁。
“梁師兄,我們走一趟吧。
看師弟我這回親自給你報仇!”
他說著眼中掠過一抹陰厲,握緊拳頭。
“多……多謝師弟了。”
梁浩臉色蒼白的站起身,道。
“我去叫其他人。”
有武館弟子道。
丁駿眉宇間帶著傲然,擺手道。
“不用了,你們幾個跟著就夠了。
不要讓人以為我們白鶴武館以多欺少!”
“走吧。”
說罷,丁駿啪的一聲打開扇子,緩緩搖著扇子往外走去。
顯然他完全沒把即將要和李越交手這件事放在心上。
梁浩臉色難看和幾個武館弟子跟在他后面。
雖嘴上叫師兄說給他報仇,但他感覺丁駿只是拿他當一個由頭。
丁駿一向也是對他這個師兄沒什么敬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