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師父,武館中有師弟,在郡府門口看到了關于那個姓李的通緝令!”
那武館弟子站下腳,縮了縮脖,畏懼道。
“通緝令?”
丁建一神色詫異。
“是。
通緝令上說,那姓李的原是青州人氏,在鄉里殺了官逃走了。
他其實是朝廷重點捉拿的欽犯!”
“什么?那賊子竟是朝廷欽犯!
好啊,我就說一開始看他不像好人!”
丁建一神色憤怒。
“那賊子此時人在哪?速去通知官府,將他抓起來!”
“不!”
丁鴻緩緩站起身,神色陰沉,猛地擺手,決然道。
“自家仇人,何須假借官府之手!
我要親手殺那個李越,給駿弟報仇!”
“什么?這……”
丁建一有些遲疑。
“要不穩妥起見,我們還是交給官府。
被官府捉住,他絕活不了的。
殺人多少觸犯律法,萬一再引來鎮武司……”
說著說著,丁建一眼中閃過一抹畏懼。
丁鴻看著丁建一,暗暗搖了搖頭。
他知道自己父親遠離江湖多年,遠離了紛爭殺戮太久,被安逸生活已消磨掉了膽氣和戾氣。
“爹,你放心,那個姓李是朝廷欽犯,死后沒有人會追查。”
“何況我身后站著靈鶴門,鎮武司不會為一個朝廷欽犯的性命與我為難,不值得。
梁浩也是一樣,他拜在你的門下多年,雖從未踏入過江湖,卻也算是半個江湖中人,鎮武司一向不管江湖人和江湖人之間的事,也不會因為我殺掉他清理門戶,而為難我。”
“好……好吧。”
丁建一猶豫著答應下來。
“師父,武館的師弟說那個姓李似乎已逃出城去了,在城門口引起了一陣騷動,幾個兵卒去追也沒有追上。”
就在這時,武館弟子忽然怯怯道。
“你怎么不早說?!”
丁建一大驚。
“什么時候逃的?”
“半個時辰前……”
“來得及。”
丁鴻眸光泛冷,聲音沉穩,身上充滿殺意,大步流星向門外走去。
“我立刻騎馬出城去追。
他逃不掉!”
……
城中,一家酒樓。
一個灰袍斗笠人走進坐下。
他叫來小二,點了些菜,解下斗笠,臉上隱秘閃過一抹冷笑。
“小二,聽說你們這城中有一家白鶴武館,非常有名。
館主叫丁建一,好像很厲害?
能不能向我詳細講講……”